伤痕累累又留无数疤痕的躯,在这阵的各调养,淡化了许多,只有抚摸上去时才能受到肌肤略微的不平整,这不完反而让此刻浑都是来的印记的他看上去更加的脆弱而……诱人。
「你真好看。」明显尚未饜足的男人呼再次变得重,「连同这张贪吃的小嘴儿,都是这样的可。」指探已经松的,引来他意识地收缩。
「不......」他试着闭拢双,却完全使不上劲,只能泪汪汪地看着男人拉开他一隻,再次狠狠地了去。
「阿阿,不......教主,让我、休息、阿阿阿!」埋后的不住的在横衝直撞,易和泽被的浑无力,烈的快让他难耐地着泪,只好再次哑声求饶。
裴明苍低望着的男,原本苍白的肌肤此刻染上慾的粉红,蔓延了全,连同那带着哭腔的哀叫声都显得甜腻至极,这人却一都不知自己此刻有多么的魅惑,还扭着不住啜泣着。
「怎么还叫我教主呢?」裴明苍不太满意,「我比你年,不如叫我一声哥?」
伴随着仿若无止无休、几乎脏腑似的,易和泽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只是凭着本能回应:「好……阿……嗯唔,裴、裴大哥?阿!」
来不及的被填满小的的毫无隙,易和泽只觉得又酸又胀,伴随着可怕的快不断自升起,他无力思考更多,只能不停地吐。
「嗯,这个阿满用过了,换一个?」裴明苍将他拉起,上半相拥,却毫不客气的大力捣那的所在。
「苍......明苍哥?嗯阿阿!」易和泽浑都掛在裴明苍上,哆哆嗦嗦地回答。
「乖。」裴明苍勾一笑:「以后只能这样唤我。」
当易和泽终于被允许休息时,被使用过度的已经彻底张开,汩汩浊,不断立的慾望最终无可,却被着用那小不停抵达,裴明苍尚未完全肆的凶,易和泽已然彻底的昏睡过去。
望着闭双的恬静脸庞,脸庞的红还未消退,却明显睡的极沉,呼绵而平稳,裴明苍摸了摸那张脸,原本想着病人不能过度劳累,却没想到会被邀请……如今看来,似乎的太狠了些。
谁让这个人老是乎他的意料又让他失控呢?裴明苍叹了气,这个男太容易不安了,平常总是喜将自己缩成一团睡,大概也只有在被彻底疼过后的此时,才会因为力透支而浑着熟睡。
他怜的拿过被给他盖好,便起穿衣。
他原先的打算是,不易和泽要去哪都行,反正他总是会悄悄跟在后。
这世上危险何等的多,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这人再次消失在他视线里,只是那趟取之行终究让他明白一些事,他也不想让这人因为要一直见到他而害怕,才了那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