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挑起的望还没有平歇。于是我着腰往她上蹭,撞在她的手臂和小腹,把漉漉的抹得到都是。这刺激要更加隐晦,很难说真的能碰到上,却让我兴奋又快乐,携带者涨时无诉说的激,更接近于心理上的发。
以前就不该告诉她我生活在哪,这都是过去的自己造的孽。
“念念啊,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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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南思齐终于适应过来。手指向上拨开濡的,合着我的动作在上。
第一次,她说了“是我不对,我来给你歉”而不是“我是没考虑周全,难你就很无辜什么错都没犯吗”,这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
她知的旧地址是我以前和宋初然合租的房,分手后我一个人付不起房租就搬家了。两个地方离得很,就隔了一条小街。一想到她的距离和我如此之近我就觉得窒息。
“妈妈来看你了,你怎么搬家了?新地址也不告诉我,我都找不到你人了。”手机另一端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好,“之前和你吵架是妈妈不对,这么久过去了也该原谅我了吧。把新地址告诉我,我给你上门歉好不好?”
南思齐很听话的照我所说吻我,细细地抚摸,希望将这通电话打断的氛围重新燃起。我也很合、甚至刻意地轻,妄图再次沉浸。
我一愣,什么都没有回答。
我从那些荒谬的念中脱,这城市那么大,她肯定找不到我,我怎么能因此放弃已经稳定来的一切。
“怎么了?”南思齐问。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推销而已。”我连说了好几句没什么给自己宽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拽着南思齐的手往上放:“我们继续。”
“没事的,没事的。”
最后是我最熟悉的场景,我的面包车,我想起开车上班时烈的光从车窗照到我的左臂,那觉犹如燃烧。由于一年年固定一侧的日晒,我的两边手臂颜浅不是完全一样,左手要更黑一些。
对于这个差,同事小赵说有是有但不明显,宋初然说就算有也不重要,ley说本看不来。可我觉得很鲜明,十分、十分的扎。
然而没有用,思绪总是跑偏,各片段浮现在脑海。
“没什么,快继续……”不上不的觉让人难受,我央着南思齐快。
我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她怎么来了。
后的满足与饥饿后的饱腹一样让人觉得舒适,我蜷在她前,把脸埋在她,享受着她缓缓挑逗为我延的余韵。
南思齐不再试图勾起我的,她单纯地搂着我,轻轻在我后背上拍。
不合时宜却无法抑制地想到——
这里要是再有颗痣就好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过程中有其他东西来打断让人觉得很不。我分千分之一的注意瞥了一手机,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估计是推销,我随手把它挂了。
我该怎么办?辞职,搬家,到另一个城市去……
铃声又响了,早知刚才就静音了。我不耐地拿起手机,和刚才是同一个号码。我的习惯是陌生号码不会接,除非它连着打两次。
思齐的咙里发轻微的气声,她捂住了我的后脑,而我最喜这个动作,好像把我贴得更近、鼓励我继续。
南思齐依然不能适应承着我对她的抚摸,一旦开始被动,她就无法继续抚我。夹在我心的那只手着我的大,五指都用力地压着,却僵到不能接着动作。
“喂?”我在心里盼望着是打错或推销,这样我很快就能挂断。
天已暗,没有人去开灯。窗外闹而窗安静,车以及菜市场嘈杂的人声在平和氛围的烘托成了让人静来的白噪音。我光着,却享受着不带的拥抱。在这个让人心醉的环境中,我不住用拇指蹭着南思齐的脸颊。
我想到了中百日誓师呐喊的号,我想起一个学到吐血也不得不完成的目标,我想起恨铁不成钢的训斥。我想起医院、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以及坠落。
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让人安心的分寸。只是给予我最简单的安。拥抱和后背轻拍着的手,很轻易地填满了我惶恐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