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喜欢你吗？(2/2)

总是不如意，总是不如意。我先是为了每月支叁千块给母亲，再是支叁千块给南思齐，都有收获，但不是十足十的满意。

我渐渐清醒了，便又不安生起来：“给我讲个故事吧。”

“别的吧。”我说着，暗示地与她十指相扣。

我喝的有急，最后一洒在了衣服上。拍了拍痕，庆幸没有洒到床单。我直接把睡衣脱了，连同被一起放在床柜上，然后躺了被窝里：“等会再收拾吧。”

我还要不要继续偿付？

一想到这个心脏就一一地疼。没办法，我也是有的。喜她，就不想让她伤心，可我知我的犹豫肯定会让她难过。而且她的这份喜不会久，因为我不是那么一个值得喜的人，连我的亲生母亲都不我。被说过无数次你这样的人有谁喜，连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生理快乐产生的心容易与心动混，我不信南思齐分得清的。而我，说实在的，却是个相当的人。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我，难过的就是我了。

这个念只是一闪而过，接着被抛到了脑后。因为我知如果没了有了这每月叁千的由，我更没有借继续享受她的好了。

“……”我虽然犹豫，却没有迟疑太久，“可以。”

叁千块不是一笔小钱，如果在自己上，质条件上会有不小的改善。

我的确已经过了听童话故事的年纪，让她讲故事不过听个声响，过去的遗憾真的已经过去了，无法再弥补。

……

“怎么不上来啊？”

她这才蹬掉拖鞋，爬上了床，和我照旧维持着刚醒来的姿势——背对着她靠怀里。

“从前仓库里生活着一只老鼠，它的周围都是仓鼠，没有人愿意跟它玩。‘走开’，仓鼠总是说，‘你的太丑了’。于是老鼠只能离开仓库，去别的地方寻找朋友。

“嗯。”

到来还是逃不过两难的境地，到来我这每月叁千块的付还是没能让我买到百分百的兴。

搂在腰上的时候更用力了，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醒了。”我回答。

“要一直拍到我睡着为止。”

愧疚、不安，还有占据更多思绪无法忽视的满足。即便绪再怎么复杂，也不能否认这一刻心得厉害。

它问山羊：‘可以跟我朋友吗？’山羊说：‘你是老鼠，老鼠太脏了，我不跟老鼠朋友。’它问驴：‘可以跟我朋友吗？’驴说：‘你是老鼠，老鼠会偷东西，我不跟老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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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找到老鼠的只有猫咪，猫咪说：‘我可以跟你朋友，但是我不确定我们能多久朋友，因为我饿了的时候就会想要吃掉你。’

“好。”南思齐坐在了床边。

南思齐动作比我更快，她翻床帮我倒了一杯递过来。

“嗯……”南思齐犹豫了好半天，才勉开：“从前……”她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停顿了，叹了一气，才继续说。

睡了太久，有疼，反而不怎么清醒。醒是醒了，却没有一想起床的意思，在被窝里蹭了半天才坐起来：“我去喝。”

“我喜你。”

“那别讲了。”我玩着她的手指。

她的脸往我上埋了埋，我能受到她因为害羞而变得的肤：“我不太会讲故事……”

但是，我知现状不可能维持太久。人总是不知满足的，先是有了喜的资格，一步就是想要喜的回应。如果期望落空，便会不可以抑制地失望。如果南思齐变得失望，她又会偷躲起来抹泪吗？

“嗯……故事结构听起来像是黑暗版小蝌蚪找妈妈。”我评价。

南思齐的在我脑袋上蹭了蹭。“我可以喜你吗？”她问。

‘没关系，’老鼠回答，‘你是唯一一个愿意跟我朋友的，所以——’”

搭在胳膊上的手立收了力气：“醒了？”

“白雪公主和小红帽？”她问。

南思齐捻着我的发，无意识地攥在手里转：“所以吃掉我也没关系。”

再醒来时南思齐依然搂着我，只不过我翻了个，背靠着依偎在她怀里。这一觉睡了很久，天都变暗了。我不知南思齐睡没睡着，扭了一想回看看她。

应该不会太累吧，哭完后睛和鼻都很，我很快就睡着了。

“听腻了。”我厚着脸提要求，“我要听原创的。”

南思齐在我背后轻拍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