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伍(6/6)

黎睦月一脸正经接话：「是很令人困扰啊。那么，就让他再也不是一等星？」

雨怀栞望着他，少顷恍然大悟的神：「你的意思是，用药？」

黎睦月微微勾起角，用间聊的语气说：「嗯，不过还是先忙我们自己的正事吧。他并不重要，有空再说。」

雨怀栞失笑：「小月啊小月，你啊。」他竟有些看不透这少年，方才有一瞬间到悚然，不怎样，黎睦月是自己人真是万幸，倒不是因为跟黎睦月为敌有多可怕，而是因为他知黎睦月对外人冷漠到近乎无。

虽然黎睦月并不是冷酷凶残的，但雨怀栞很难想像要是表弟用那冷漠的态度对自己，他该有多难受。黎睦月即使是对讨厌的傢伙，例如崔巍，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而是用一把垃圾扫乾净的态度，雨怀栞认为这态度有时反而更刺伤人吧？

几日后，苏襄和果真把雪芝给的龙胆籽生发芽、茁壮，同时松塔族也在协助他们搭建屋舍度冬，以及准备研製药材的。雨怀栞分工作给每个人，每天日都很忙碌，苏襄和顺利让龙胆绽放、结果，只是不确定那些果是否能和松塔族人栽植来的有相同特，雨怀栞亲自试了新製的药，元飞昴和山堡垒的几名士兵也自愿加试药的行列。

雨怀栞讲过，关于新药的方在他师父在世时已有型，只是当初太早离开天安岭，没有机会用新鲜材料试，所以这回製的丹药更像是炁清丹真正的成品。这也是那些试药的觉醒者对雨怀栞有信心的原因之一，再者有雨怀栞在这里，了事也不怕找不到人。

雨怀栞和元飞昴最初服新的炁清丹，前三日会变得嗜睡，之后才恢復往日的作息，巫仙依然能锐受到他人的心绪变化，不过少了混沌的觉，即使帮其他觉醒者安抚、净化识界，也不再那么容易疲惫。这新药吃一次能维持十天半个月，但一个月不宜服太多次，雨怀栞吃到第四次就发觉药疲乏，整个人变得更疲惫虚弱，魂和识界也更为混。

元飞昴试药的形也和雨怀栞相像，嗜睡期似乎是为了适应新药，之后五依然锐，但不再像从前那样五饱受刺激所苦，即使没有巫仙安抚也能维持好一段时日的安定，但一个月吃到第四次丹药后，会忽然变得比不吃药更难受，失眠、烦躁，无端的想发火，想攻击些什么，甚至陷恍惚失神的状态，好在黎睦月稳住了他，助他熬过药反噬。

雨怀栞反覆尝试、修正方，他们仍在试验新药，雪芝也帮了不少忙，冬季将尽，新药无论方或成品都日渐趋于完善。

某个寒冷却又晴朗的早晨，有人急切敲着雨怀栞住的大门。扰人的敲门声传开来，隔熟睡的黎睦月皱眉低，元飞昴双手替他掩住耳朵，没空去雨怀栞那屋的事。

片刻后另一的屋里传苏襄和的吼声：「雨先生，有人找你啦！」

雨怀栞前几日又试药过度，虽然抓了些药汤喝完已经缓和许多，但心都有还有些混，这天他本打算睡到午，却在一早被吵醒，听那敲门声好像没那么容易罢休，他只好一脸沉走去应门。

「谁啊？找死么？」雨怀栞一开门就看到熟悉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