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久,但我们的灵魂已经有几世的羈绊,也算熟悉了。」
「是啊。」
岑凛稍微将人推开,抬笑睨他一说:「不过你刚才是不是有担心了一?嗯?」
江槐琭垂坦承:「我在乎你,自然是会担心的。我怕你不要我了。」
「真傻,我找你那么久,怎么可能不要你,除非是你先不要我。我想楚姑娘或许也是看那段公早有妻室,这才死心的吧。她倒是难得的瀟洒。」
江槐琭苦笑了说:「是,我也清楚你跟那楚姑娘有像。你能豁一切,只要是你认为值得的,可一旦你觉得不值得了,也会说放就放。你们都是瀟洒的人,但我不是,所以要是将来你不喜我了,我也放不你。」
岑凛伸手了江槐琭的鼻,把对方得一脸懵,他有些无奈的笑叹:「这可不一定啊。谁知将来的事呢?瀟洒不是了无牵掛,反而是割捨,能捨的东西都是原本拥有的,那也是一痛。楚姑娘虽然果断,但她心里想必也是……不容易吧。我这么喜你,自然是不可能捨得,你担心什么?傻瓜。」
江槐琭俊脸靦腆笑意说:「我喜担心你。」
「瞎心。」岑凛低笑声,有些害臊,耳朵又红透了。
江槐琭说天不早了,和岑凛一同往回走,路上又聊了些无关要的东西,像是寺里的斋菜如何料理,琳霄峰有什么名產,各自见闻的趣事等等。回借宿的屋舍看到邻屋灯火还亮着,还听见细微谈声,他们猜想是雷巖、云熠忻先回来了。
岑凛望着隔透光的窗纸喃喃:「不知他们聊些什么?」
「要过去找他们聊?」
「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我们聊我们的。」
岑凛回屋又打了一个呵欠,江槐琭只在床边了盏灯劝他说:「你累了,早睡吧。」
「喔。」岑凛刚把外袍脱,江槐琭顺手就替他掛好,彷彿这件事了无数次,他拍了拍通铺上的空位促:「你也快来休息吧。」
江槐琭问:「怕黑么?」
「有你在就不怕。」岑凛回话同时把发髻垂散来。
「那我把灯熄了。」江槐琭熄了灯火也打散发躺到床铺上,少年立刻挨近,这比他小的温躯也了他的心,他拉着毡毯替岑凛盖好,看到岑凛眨着一双桃瞅着自己。
其实岑凛并没有特别矮小瘦弱,他就和其他少年郎君一样,甚至比一般人清秀好看些,那双桃和自然微翘的角容易让人对他生好,是讨喜的模样,只不过江槐琭生得格外大,所以两者相较之才有岑凛比较瘦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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