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你怎么走姊姊房间的?」向若暮坐在他们卧室的床沿,声音平平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你不觉得我眉上的胎记很丑吗?」
她伸手捧起他的脸,轻抚过泪,「晋烊,没关係。」
「没关係,因为她是姊姊啊。」
沉晋烊惊慌失措,发现自己说错话后,看起来更无助了,「暮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醉得一塌糊涂了……我该死……我……」
向若暮望着他发红的耳窝,那是她最喜碰的地方,每次只要心不好,握着两耳的温,焦虑就会逐渐抚平。
前的男人跪在她的前,他的发凌,全仅穿着一条四角,满脸泪痕。
向若暮缓缓起,也跪在沉晋烊的面前,他现在哭得更厉害了,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向若暮别开,看向掩的门扉,姊姊就站在门外听着。
「我……我不知!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我太醉了,我真的不知!」沉晋烊的顎发颤,膝盖磕在地板上爬行到她的脚边。
「我、我知!所以我真的不知自己怎么了!我醒来才发现自己在姊姊的床上!暮暮,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次了!我发誓!」
「会吗?我觉得你比你姊姊漂亮。」
「你为什么喜我?」
「你都在她里面了,要我怎么原谅你?」
因为这句话,让她决定嫁给他。
沉晋烊果然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因为过往离去的那些男人之中,没有一个是像现在这样跪在她面前认错求饶。
「你从来没有喝得那么醉过。」
「你不觉得我跟我姊姊得很像吗?」
「暮暮!相信我!我……我可能以为是你,因为我们平常都没在的啊!」
因为这句话,让她决定跟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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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这是红,是我最喜的顏。」
她相信他着她的一切,因为沉晋烊,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
她不知自己哪里好,甚至在他边,就会更加受到自己的渺小。
向若暮顿了顿,视线再次回到沉晋烊上,「以为……是我?」
烊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是主动靠近她的,知晓所有她喜的和饮料、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陪她她想的任何事。
而上,还有姊姊的香味。
因为这句话,让她决定开始跟他的第一场约会。
「喜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不是说过,我跟姊姊得一都不像吗?」
「暮暮,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你一个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暮暮,我、我喝醉了嘛!意识不清楚,也许是我把你跟姊姊搞混了,毕竟你们是姊妹得很像啊……」
「暮暮,我错了!我喝醉了!我不知自己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