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极愜意的一晚,温存之后,妃鱼难得贴心地亲自抱江筠沐浴、穿衣。他的手很,不同于白芷刻意保养来的柔细腻,他的手天生白皙,手指纤,此刻落在江筠淡青的里衣上,慢条斯理地系着衣结,有一玉的光洁,叫人十分赏心悦目,实在不像一个剑客的手,倒像个读书人的手。但江筠亲验过不少次这双手的,无论左手右手,指腹、虎、掌心上都覆着厚厚的茧,比轩辕陌和望舒的都要厚,摸在上时有一礪的质,伸时更让人战栗,甚至让人忍不住担忧会不会就此被他撕开。
轩辕陌哈哈大笑,说,「宝贝,能把你的小助手望舒借我一会儿不,跟我和妃鱼打两侷。」
江筠着走在望舒前面迎了上去,朝妃鱼微笑了一,然后对轩辕陌说,「叫你看会儿兄妹俩睡午觉,怎么又跟人切磋去了呢?」
「师娘,其实……我们可以逃,逃到一个没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隐居来,平平凡凡过日。。」
轩辕陌猿臂一伸,将他揽怀中,旁若无人地在他颈项亲了一,声音暗哑,「最近一堆事,烦得很,想你,你又在忙,只好找妃鱼切磋了。」
江筠话未说完,却见望舒脸骤变,与他拉开了距离,「师父过来了。」不一会儿,轩辕陌与妃鱼便一起步了中。两人刚刚切磋完一侷,妃鱼仪表有些狼狈,轩辕陌则与平时无二,但即使没有力的普通人也能明显觉他这次回来以后煞气更胜从前。
这担忧显然是多馀的,妃鱼实际上是一个很温柔的床伴,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暴戾的人,他学武不是为了杀,只是单纯的喜武而已;加上他天生冷清,除了武学之外对什么都兴趣缺缺,连上床都像例行公事,不够,那就更谈不起把人往死里了。但只有你有本事挑起他的,掉他表面的那层冰,那么他也绝对可以带给你官上的极乐。江筠可能正好就是唯一一个有这个本事的人。
江筠任他搂着,淡淡「不是两个,是五个,我跟
「所以我们就要坐以待毙任他玩欺凌吗?所以过去的仇大恨都要一笔勾销吗?」
「逃?」江筠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曾几何时,他也是一心想要逃避,想要带着他的人远走飞,可是兜兜转转他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陷了另一个牢笼,他拼死守护的那个人也已尸骨无存,他却连报仇都不到,还要顏笑承于仇人。「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望舒,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轩辕陌一诛杀令来,你我本在劫难逃。再说,你我的这关系你还指望轩辕陌一辈都……」
他说话时,江筠正好对上他后的妃鱼,妃鱼的神清冷如旧,但江筠看那冷泉一般的眸面必然翻涌着妒火的,不然又怎会克製不住地将将目光锁在他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系好外衣的腰带,妃鱼的手臂环在江筠纤细的腰上,捨不得放开,轻轻叹,「腰好细,孩都生过两个了,还是这般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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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筠知他的鱼儿已经上鉤了。
江筠状似羞地红了红脸,地推着他膛,「有人在呢。」
师娘,」望舒少有地打断江筠,「现在你还相信有胜算吗?即使我站在你这边,结侷也不会改变,师父是不可能被打败的,就算你集结上全天的力量,把他到穷途末路,他也有这个实力扭转乾坤。」
轩辕陌回来之前的一晚,江筠是在妃鱼那里过的夜,两人意,缠绵至极,似乎从刚上玉榻的那刻起他们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只是默契地选择了缄默,用令人面红耳赤的息与代替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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