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有些迷迷糊糊,问:「那、是什么?」
上的男人可以尽一览风景。
望着林言茫然而不自觉洩漏一丝渴望的,应有华:「言儿,让为夫给你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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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一段时间不曾经歷的小窄异常,应有华却相当有耐心,他今日的目的除了自己慾望的紓解外,最大的目的还是要一举突破林言的心。所以他慢悠悠的在压旋转,每一刺都极为缓慢,直到那小小的彻底放松。
「嗯…」一隻指探他的后,闭上睛导致更加锐,林言被刺激的又睁开,里濛濛的带上了气,看什么都不真切,只隐约看到那只指又了来,沾了他方才洩的白,才慢慢再度自己的甬。
「不行,你的太小了,会受伤。」应有华摇了摇,用单手将他上抱起,仍维持着开拓的姿势,往上多撑一些空隙后,再探一指,望着林言因动而染上粉的,渗泪珠的脸颊上也不再是疼痛的惨白,而染上一抹开的艳红,忍不住吻了上去,更的品尝林言嘴里的津味。
「直接…来吧。」不适应这样温存的节奏,林言的声音隐隐有了泪意,他寧愿应有华直接将他的直接埋,也好过这样、这样奇怪的样。
已经习惯的小骤然失去方才着的指节,空虚的收缩着,林言双手环抱着应有华的颈项,意识的呜咽了声,喃喃:「不要……」却说不是不要再来,还是不要去。
应有华满意地笑了,三指并用的了几,到那已经被彻底扩张,能轻易容纳三指了,听那小倌说,这药能缓慢改变质,让人更容易承受并享受事,又有的作用,果真不假。
「呜嗯…阿阿!」随着指的送,林言开始到隐隐有几分麻,就像有蚂蚁在啃咬着他一样,猛力收缩,前的慾望再度復甦,林言难耐的扭着腰:「为什么…阿阿……好。」
虽然已经化,但据那小倌的话,至少要能达到三指宽才能将自己埋,目前的程度却是远远不及,想了想,应有华直接将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指仍缓缓开拓着,走到方才褪的衣,将指,捞一个小小的瓷瓶。
应有华将人抱回床上,将瓷瓶里的倒了些在指上,再度两指併拢刺那已经十分柔的甬。
将自己早已大的捋了几,就着那不停收缩的,了去。
「唔嗯…」后被缓缓打开的折磨太过难耐,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充满与剧痛,受到逐渐被撑开,受到刺激的小不停地收缩,彷彿一张飢渴的小嘴愉悦的接纳了那指的存在,林言无措又羞涩,两手抓住的床单,又因为应有华给予的刺激而无力的松开,嘴里吐一声声低。
应有华吻上他小巧的耳垂,将声音贴在耳送:「让你更放松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