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副驾驶座的人忽然陷入沉思,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煞是有趣,白文枫笑了「你果然很在意那晚的事。」
废话,第一次和男人滚床单,要是他还当上面,自然是没有问题,但……
高安诺缩了缩屁股,怎么菊花突然有点刺痛,那晚初体验似乎记忆犹新。
「那晚真是个意外。」想起那天白文枫不由得叹口气,他本只是打算把醉死的高安诺扶进房就要离开,谁知道被吐了整身污秽,谁又知道他在浴室清理时,高安诺忽然从背后抱上来……
两人都是半身赤裸,感受到肌肤间的温度,感受到背后高安诺激情的挑逗,白文枫是有感觉噁心,但性慾却远大于排斥感。
也不知是高安诺前戏技巧太好,还是几杯马尿下肚使他意乱情迷,会擦枪走火白文枫也是意料之外,从没想过有洁癖的自己会和陌生人上床。
「我平常是不会碰别人,也不接受别人的触碰。」
「无所谓,你觉得是意外就意外…」从事实缓过神的高安诺,也不打算纠结。
「听你口气似乎还介怀……」白文枫笑了笑,打趣问「不需要我负责吗?」
「不、不用!我不在意这种事,被上就被上了!又不是女人!」刚才还嚷嚷着要负不负责的人,竟翻转成受害者,剧情急转直下,快的他都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是吗?」白文枫喵了一眼,看他明明在意的很却又佯装大度的样子,轻笑「如果你眼神不飘移我会相信。」
「不需要你多嘴!」被拆穿的高安诺气急败坏的样子逗乐白文枫。
「你知道吗?」白文枫停下车,看着高安诺勾起笑容「在心理师面前说谎,和跟律师辩论一样蠢!」
「那你知道和新闻主播说话,他的话会多的你不知道哪句是真的!」高安诺不服气的回完,打开车门、下车、甩门,动作一气呵成。
白文枫看他气宇轩昂的走进stv电视台大楼,原来是播新闻的,怪不得说话声音这么好……连叫床声也让人酥麻!
「新闻主播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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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少了早晨的明媚反而有些鬱闷,令人忧鬱的下午。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高安诺选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细碎的阳光洒在周围并不明亮,和他脸上的面无表情恰到好处。
把玩着手上小小的随身碟,高安诺反覆思咐着各种事情,以前的还有现在……
随身碟里装的是毒趴关键证据,也是打击高家顏面的丑闻,虽然不到毁了他们政坛上多年的地位,但足以丑化高家外界形象。
这份影片要拿出来举报还是秘密销毁,好像就在他一念之间,但却又由不得他……
看到门外走进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子,高安诺把随身碟收进口袋。
「安诺哥,真没想到你会约我出来。」戴眼镜的男人拉开高安诺对面的椅子,微笑「有什么事吗?」
「你进去毒趴时有人录影存证,昨天寄到我们电视台准备当独家,但……已经被我挡下了。」高安诺看着他,话锋犀利的问「桥勋,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我那天真的只是帮朋友订包厢,他们在里面要搞甚么我不并清楚。」高桥勋并没怯懦,反而相当自信的说「况且爸也发声明稿,警方也表示我排除嫌疑。」
「那是他们没有证据!要是对方再寄这段影片到别的新闻媒体,我保证这事情想压都压不下!」
「不会的。」高桥勋翘起腿,镜片下藏不住眼神锋利「他大可以把影片传上网路或再次投到各大媒体,如果不怕我找上门。」
「……你真的没去搅和这事?」
「当然,如声明稿所说的,我只是去看一眼就出来,前后不到五分鐘。」
「那段影片里不止……」
「哪又怎样?」高桥勋撑着头,笑容不减反增「现在没有人可以反驳我的口供。」
原来捏造事实这么容易,高安诺紧捏着口袋里的随身碟,默默不语的盯着对方嘴上卑鄙的笑。
从小,高桥勋和他就是截然不同,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身份地位,面对人生的态度更是,他高傲,他卑微;他自负,他卑贱。
「安诺哥…」高桥勋看见他眼底炙热的眼神,像把火在熊熊燃烧,慢条斯理的说「影片的事还是需要你处理,毕竟外流也多让外界捕风捉影。」
高安诺收起视线,如往平静的淡笑「……放心吧!我已经销毁了。」
「你做事我当然信得过。」高桥勋一笑,看了手錶站起身「爸爸那,我会请他抽空去探望阿姨的。」
高安诺垂下眼帘,不卑不亢的说「高议员公事繁忙,不必麻烦他!」
「公事可以延迟……」高桥勋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噙笑「但这多年的情分可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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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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