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3)(2/2)

「我其实说的半真半假欸。」褚芠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完连歆羿唸的日记，褚芠也脸红了起来，而向惟恩则是一脸淡然，连歆羿悄悄观察她的表，并无嫌恶或其他异样，才知向惟恩终于放了这段。

第三天。

死了阿，死在那滩名为忧鬱的泥淖里，唯一的和解，就是我现在也死掉，对吧？」

「我没有说谎。」向惟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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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好难喔，觉大家都在说谎，又好像大家都没说谎。」褚芠苦恼的笑了来。「那就只能猜向惟恩了，既然歆羿姊都自首了。」

「我猜歆羿姊说谎。」

「我也不知。」褚芠耸了耸肩。

终于见面了。」

「我先自首，我没有说谎。」唸完日记后，连歆羿举起手来，脸上还泛着红。

「我猜向惟恩。」连歆羿说。

「你们两个答应我，都不可以这事喔。」褚芠满心疼，害怕一瞬会失去女友与挚友。

「那我猜褚芠姊。」向惟恩说。

「在写日记的当是真的，但现在没有啦，那都只是一瞬间的念而已。」向惟恩急忙解释。

「同学问我的是真的，但她后面说的话是我编造的。」

「惟恩你是真的想死吗？」连歆羿的叩问。

「我说谎了。」连歆羿说。「真厉害欸你们两个，竟然都猜对了。」她讚许。

昨晚是久违的好梦，以至于到了上课时间，我仍沉浸在梦境的好。梦里我终于与她相见了，南北的距离，阻隔不了我们彼此相见彼此的期盼，所有人都在，而我张地站在原地，等着她的到来，一看到她在前方，我几乎是跑百米的速度衝上前，在她面前急煞，然后泪上就涌来了，我用力的抱住她。

「她为什么要问你这问题啊？」连歆羿好奇。

『你愿意与我换灵魂吗？』同学问我。不过我生着折磨灵魂的病，换灵魂，只不过是让另一个人来受苦而已，无论换到哪个躯壳，都仍然是痛苦的载。她说。」

「公布答案。」

「连歆羿日记：

「哪里真？哪里假？」向惟恩好奇问。

「我猜向惟恩说谎。」连歆羿说。

「我也猜歆羿姊。」向惟恩说。

「不会的。」连歆羿摸了摸褚芠的。

「那么一一公布答案了喔。」连歆羿为游戏主持人说。

「褚芠日记：

「你们今天写的日记都好负面喔。」褚芠这么说，其他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写了死亡这件事。

「向惟恩日记：

「那向惟恩赢了这回合。」连歆羿宣布。

「好啦，我会乖乖活着的。」向惟恩咧开嘴笑着。

「但还是有说谎阿。」连歆羿照游戏规则说。

「那歆羿姊，你又是在哪里看到这则新闻的？」褚芠疑问。

梦里，褚芠站在暗巷里，以为那会是尖牙利齿的猛兽，但仔细看，暗巷里甚么都没有，褚芠击退的，是步步近的影。等到四周重拾光明，褚芠回灿笑，然后走向后的我，细抚了她的发，发丝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献藏在后的，我动泪目，褚芠在额间落轻柔一吻，甜的无法自。梦里的褚芠，就是我钟的黎明。」

「今天想听故事吗？」看两人纷纷，连歆羿娓娓来。

「对了，我们要玩几天啊？」褚芠问。

「玩到故事结束吧。」褚芠提议。

「八卦版上，某私立学校的二学生楼，伤重在加护病房观察。」连歆羿浅浅的叙述。

「我没有说谎。」褚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