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了。」曹景柯的声音兴奋得略带颤抖,世间没有任何事比失而復得更令人兴了,「你回来了,就不了。」
房间里十分安静,午后的光洒,轻轻起了窗帘。这风有些凉,曹景柯却觉得心一阵阵发,耳里青年委屈又坦率的告白在回响,馀音久久不散,清晰得每一个字都印在心里。
曹景柯还能甚么,只得低声安抚着,「我的错,你别生气啊,回我把屋重新贴满了,满都是你,只有你。」
「汤汤。」
────《信仰》全文完
他们同时吭声,又同时住了,末了互相笑了,再多的言语似乎都不需要了。都想说不要再分开了,可此刻彼此心中都明明白白,他们本不可能没有对方。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因了解而分开过,却也因了解而无法分离。
「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让你担心。」
他知这是曹先生最大的忍让,也知自己是曹先生心目中最后的底线。
汤寧朗地靠在曹景柯臂弯里,享受着来自恋人的安,一伤都彷彿不再痛了,「曹先生,你上好臭,你答应过我不再烟的。」
不带勉,不带犹豫。
「我想回家了,好想念你煮的菜。」
曹景柯忽然不说话。
记者问他,是不是因汤寧朗调闹事退的议席,曹景柯没有回答。
背了一条莫须有的罪名,汤寧朗倒是无所谓得很,他认为对的,至今依然认为是对的。
这就是曹先生对他的。
汤寧朗举望向曹景柯,脸上羞红一片,然后了。
「曹先生,你背着我走吧……」
「怎么了?」汤寧朗很张,在曹景柯怀里仰起来,「你不要我了?」
「曹先生……」
三里河桥,汤寧朗顿了脚步,看向前方曹先生后拉的影。
「可恶,哪有人这样的,不就分开一吗……」
「胡说!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不要自己也不能不要你。我的心肝宝贝,你不知,我现在有多快乐,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曹景柯从不吝惜说几句麻话,只要哄得汤寧朗兴就好,「你听了别恼,前阵你喊分手,我一时生气,就把你的海报全给撕了。」
「不,我懂的,我理解你们的诉求。看到你伤成这样,我怎么可能还能像以前一样的想法。」曹景柯满目都是心疼,无可奈可地叹了气,「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丢掉。我不当甚么议员了,就赚钱养着你。我懂你的正义,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往后你要站在前线,也想想我的心,好吗?」
他必须要迫自己冷静,才能克制住心里忽然激烈的意,脸上哄哄的,让他一时有些羞涩,「曹先生,我可有说过,我不曾像喜你这样喜过任何人……」
「你不再不分是非,就不分开。」
「以后都别说分开了,好吗?我受不了。」
「怎不走了?」曹景柯回过来,神很是温柔。
「甚么!」才要汤寧朗别恼,他转就恼了,委屈地叫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或许不认同你,或许不理解你,但是他却会无条件地相信你,支撑着你所相信的一切,只要你受欺负了,他就会站在你面前。
记者问他,和汤寧朗有甚么亲密关係,曹景柯只是笑。
这个世界的未来,没有人知会变成甚么样,那些腐败黑暗的地方,或许一时三刻无法改变,可是如果持去的话,总会有一丝丝希望吧。
他们四目相对,里都只剩彼此,呼间尽是最烈的,得人脸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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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寧朗听见了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加速,恨不得跃,证明他也是着曹先生的。
汤寧朗突然扑上了男人的背。
曹景柯领着律师,为汤寧朗办了保释手续,一路将汤寧朗护在后带离了警局,面对记者的追踪只是一逕沉默,对于外人的各猜测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