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既免了无谓的锋、也藉机学到了不少东西,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么到可惜、遗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尽萧宸上辈的死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死后给分尸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于这位北雁国主,萧宸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傻呼呼地混在晁氏帮的队伍里潜大昭查探敌,还不脑地亲牵扯梁王谋逆的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后冲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生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前有贺兰玉楼这么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后者如何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的贺兰玉楼最后也忍不住赞了句「虎父无犬」,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于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挂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至今,也有两月余的光景了。
因父皇当时只是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玉不论细都是一样的用法,不由在纳着玉势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后、对自个儿的承受能力生了些许疑问。
他最开始用上的那虽不过手指细,可将一实的玉往里搁上一夜,且不说那鲜明的异本就是眠时的一大障碍;就是熟睡之后,也总不免会在翻动时牵引到的玉势,让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断……加之用以调理的脂膏在化后,间总不免生些黏腻的觉,更让年轻的太愈发难以成眠。如此接连几日,萧宸左思右想,觉着用上最细的都是如此结果,到日后越换越,岂不连睡都不用睡了?便终还是忍着羞耻同父皇提了自个儿的顾虑和困扰。
萧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释,不过是对自个儿用那方式调教儿的作法有些心虚所致;不想儿却因此对那玉势的用法生了误解……好在他掩饰绪的功夫十分超,这才没让少年察觉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尴尬,一本正经地对整法和其余玉势的用途详细了解释。
──那玉势虽有一五,却只有最细的那是平日就寝时用以置放在后的;其余的则是事时助兴兼训练用,便往里搁着也多是一个时辰的事儿,自也不会发生少年所担心的、因着那样大的事而难以成眠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