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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与柔。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儿成了好事后,萧琰便绝足后,再不幸儿以外的人;此次征自也不曾例外。故这睽违数月的一吻,说是久旱逢甘霖都不为过,让帝王只稍一上便饥渴难耐地撬开少年齿关驱直,纵掠夺、品尝起对方中醉人的甘。
而承受着的萧宸无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毕竟是嚐过了慾滋味的,「教导」他的又是以「大活好」形容都不为过的萧琰,即使生生诀的功法特让他在这方面的求比同龄人要少上许多,半年的光景也得过分了些。也因此,尽父皇颚的胡荏有些扎人、相贴合的齿间也隐约能嚐到风沙的味,他却还是顺从地由着父皇在他中恣意汲取撩拨,直至气息渐、腰背发,熟悉的快也伴随着名为慾望的火焰逐渐在各窜延弥漫了开……
却到分,的津化作银丝牵系在彼此间,少年黑白分明的凤眸已是一片恍惚迷离、端的面庞亦已笼上了一层艳丽的瑰。那凭任自个儿予取予求的柔顺姿态让萧琰瞧得乾渴、腹冒火,以至于便明知不妥,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倾首将贴至儿耳畔,哑声问:
「可以吗……?」
听似没没尾的一问;但此、此景,便无需明言,萧宸也知父皇问的是什么。
平心而论,他是恨不得上成就好事、让父皇用那又又大的龙好生填满自个儿久旷的的;可在军中,即使父皇的大帐同其他军帐隔得极开、闲杂人等亦没有接近的可能,四熙来攘往的人声和足音却仍让年轻的太生了几许顾虑和迟疑。
只是顾虑归顾虑、迟疑归迟疑,想到要真在意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故萧宸踌躇半晌,最终还是红着耳轻轻了:
「倘若……不会有人打扰的话。」
「放心吧。有曹允在门前看着,四周又有潜龙卫把守,不会有事的。」
「嗯……」
听帝王说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了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让父皇半扶半抱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大帐更的寝间行了去。
许是帐经过特殊的理,同外间的敞亮相比,安置着龙床的室便要幽暗许多。相对隐密的氛围减轻了萧宸心底的不自在、也一步加了周源自慾的渴切。也因此,当彼此双双行至榻边、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着开始解起他上的甲胄衣袍时,少年只稍稍停顿了便主动合起父皇的动作,红着脸将自个儿裹的衣从外到里一件件脱了来。
「好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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