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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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有过某位女「好友」,不要问我和那位好友都些甚么好事,反正,好事完以后,她总会要求我,陪着她,一人一杯红酒,在沙发里依偎着看影集。那时百般不耐的我,怎能料到风转,日后竟有自比为女主角的一天?甚么叫世难料,这便是了。)
(是,他那晚有生涩,我们有笨拙,与其说他那晚把我当伴侣,不如说他把我当棉被。可是,可是……只要是他,我都喜。)
我忽然怒气满怀。好久不曾倚在那副肩背上打瞌睡了,不曾在急驰之间伸着捣似地在上面磨蹭,那晚我到底错了甚么,令你不肯让我再靠近你的肩膀,连看也不让我再看见一!那事,你也有份,只有我一个人得来吗?我向你歉那么久,你嘴里说不怪我,又为甚么要人间蒸发?
心意已决,我将扔了蒸锅,盖上锅盖,开炉煮。本主厨决定,这块要饭!
(咦,你又问我倘若他是我男友,我真的会效法sexay女主角那么?……想想她批评的是男人的牀上功夫,我倒有犹豫要不要照。)
就让他们酒足饭饱地回去公司,刺激唐家祥一。我知这样间接的反击很不带,可是,我又有甚么立场有,唐家祥又不是我的甚么人。如果他是我男友,我还可以效法sexay里的女主角,藉酒发作,在分手男友的兄弟面前损他两句。现在我和唐家祥这样不三不四,我真说不他哪一负了我?
然后我拿已醃製好的雪藏,划了两刀,刻意在上面多涂了两层盐再放烤箱。咸死你,渴死你,你以后都不要来最好。
我再问:「你想烤箱还是想蒸锅?烤箱就是他吃,蒸锅是我吃。你选一个,自己去吧。」说着将它放在砧板上,把蒸锅盖和烤箱炉门分别打开。
。我很同地拿着那块,好像在看着苦守寒窑的王宝釧,我拍拍它弹极佳的表面:「喂,你说,我要不要让你和外面那个人见面呢?」
我又问它:「那你说,那个人看到你,会怎么想?会不会嘲笑我傻?」
(还有问题吗?嗯,我为甚么要看这女人影集?
还是很沉默。
我说:「哪,我给过你机会啦。是你自己不选的,那我……那我就……」我一咬牙,一把将抓起,正要将它放拌好无盐香料的小碗里,餐窗揭开,ivy送一张别桌客人的菜单。这一瞬之间,我看到唐家祥在座位区低看报,夏日薄衫的肩背曲线一览无遗。
不动如山,一也没有主动跃哪一个的意思。
这记反攻似乎很有效。我不知那块加料有多难吃,虽然看它炉的样就知可怕,活像福林标本。总之,唐家祥一个星期不曾再上门。倒是有几名他的同事来过,对于这些无辜的路人,我不会冒着碑崩坏的风险去得罪的。相反地,我把唐家祥私房设计中特别味的那几项统统搬来,好好服侍了他的同事一场。
还是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