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3)

不单叙了话，还送了东西，不知传话的人将我送给柳桐倚的那个小石说成什么贵重事。

我：「玳王确实比臣早走一步，他说他要去喝酒，臣就只好凑合着柳相的车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先臣一步到了臣家里，找皇上告御状了。今后他要是在没钱找臣这个堂叔要钱，臣可不会借他了。」我向左右瞧，「玳王这小哪去了？臣要找他先算算帐。」几扫来，只有一眾侍卫和宦，没看见啟檀。

本王到回府的这段时间，原来王府已经折腾成到了如此地步。

我跟着笑：「有皇上说，臣方才再想找他算帐，此刻也不想了。」

这句话总算能让皇上满意了几分，他倚在靠背上，接过小宦官呈上的茶，「朕今天傍晚时听说，皇叔王府的家变闹得有些大了，王妃上吊未遂，另一嫌犯又撞墙咬，此等大事，母后不适无力过问，皇叔自从之后就不见踪影，朕只能亲自到皇叔府上看看，替皇叔家务事了。不知皇叔会不会嫌朕多间事？」

啟赭将帘稍微抬了抬，了一星儿笑，「啟檀知了朕在怀王府中，唯恐朕等你等得急了，这才特意赶过来告诉朕一声。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变成抱怨了，他说了后，自己也后悔了，怕皇叔回来教训他，先走了。就是皇叔和柳相在门说话的时候，从后门走的。皇叔别怪他。」

我躬，「参见皇上，不知圣驾临至，未得跪迎，望皇上恕罪。」

啟赭：「皇叔，今时此刻，朕不知该不该夸你一句怀宽，沉得住气。啟檀这个不知的，半上听说了朕到了你的王府中，便知可能有要之事，急惶惶地跑来先替你报个信。皇叔这边关怀完侄儿，搭着柳相的车慢悠悠地回来，车了还不忘记叙一会儿话。」

啟赭：「嗯，方才啟檀还过来和朕抱怨，他说皇叔非要劳动柳相，让他今日承了柳桐倚一个人，连带着在他面前丢了一回脸。」

熟悉的声音：「皇叔终于回来了，免礼罢，在你家里见朕，没必要这么规矩。」

啟赭垂着，用杯盖拨了拨茶上的浮叶：「既要惶恐不已，又要激涕零，皇叔这么劳，要多注意。朕听说今天傍晚皇叔和柳相一起共游画舫，在河上听曲儿，不知此时可还意犹未尽？」

从啟赭的神，我能看，王妃所言所行，一定不比今天上午差。

我迟疑地：「已经惊动了皇上……理说，应当由宗正府来办。但……臣还是想……」

我：「啊，是，今儿午玳王要买古董，臣也不大懂，就请了柳相过去给他掌掌。」

啟赭抬手摆了摆，「行了，再说去，题就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皇叔，太医已经看过王妃，她无大碍，早就醒了。朕问了她几句话，她说了一些。」

我和柳桐倚一站在王府门前时，想来惹了不少门人的注意。

啟赭再抬向我中瞧了瞧，把手中的茶放回小宦官捧着的託盘上，我接着：「臣，并不知皇上在府，否则一定回来得比传军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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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正厅上首最中央座椅上的我的皇帝侄儿不耐烦地：「皇叔，你把伸直了好好地和朕说话。」

我今天傍晚得以和桐倚稍微亲近些，窃喜得有些过，恰好赶上啟赭在王府，也是赶巧了。

啟赭扬眉，「还是想要在府中了了？」

我只得直起，笑：「皇上，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我立刻：「家务事惊扰到了皇上，臣惶恐不已，皇上如此恤臣，臣激涕零。」

本王虽然居心不良，但的都是堂堂正正之事，无需什么避忌。我看着啟赭坦地：「因为臣劳烦的人是柳相，需要尊重些。臣和柳相少，亦想多说说话，再熟悉些。」

厅中乌泱泱小半厅人，本王方才匆匆门，只来得及扫了一两，没看多清这些人中都有谁。

啟赭：「皇叔，你打算如何？朕初次这家务事，还是最终听皇叔的意思。」

我叹气，「臣……的脸面……这件事闹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