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2/3)

云毓笑：「一看王爷就是被人请惯了，不曾常请人，月华阁的位置要提前定，像这样当日定，好院一早没了，像样的菜也不好预备。臣怕因此扫了王爷的兴致，索还是再上门了。」

云毓叹息：「臣真是罪该万死，早上惊扰了王爷休息，诚惶诚恐地告退，却不想祸从此来。」

本王只得再对他晓以大义，开导他。倒门，要看什么门，现在是他娶了个女王，去当王夫，使边疆安定，青史之中，一定会记他的功劳。

以往云毓并不像今天这么急，说走就走，我估量他可能是有什么要事说，嫌我怀王府中不方便，等用早饭时让人去云府了张帖，约他月华阁吃酒。

韩四一直闹腾到半夜，好容易将他劝告回去睡了。可怜我只喝了半碗稀粥，就也去睡了。

云毓厅坐，还没等我问，他便先：「王爷不是觉得月华阁平常，怎得突然要请臣去那里？」

我：「怪不得，今天云大夫走得匆忙，我还当你嫌怀王府不如月华阁，赶帖相请。」

我也叹息：「算了，本王怕了云大夫，这话也不是一回说了。」

云毓端着茶杯佯作无奈：「幸亏臣一向坐得住，常来王府中晃，脸也厚了，要不然，王爷说话如此意味，臣真以为是逐客令了。」

当时本王也是唯恐云毓成了王夫人选，云毓此人狠得，也忍得住，假如真摊到了他，他只怕二话不说便答应，边疆战火再起与造反里应外合便大局确定了。

我抬手：「别了，逐哪个客也不敢逐云大夫，今天早上本王一面赶从床上爬起来，一面让人留，云大夫都恐怕嫌怠慢了，那么俐落地走了，本王还要赶约月华阁赔礼，这里解释两句，都难得云大夫谅。」

那赫女王似乎是姓赫赫那鲁，韩四和亲过去，应该就叫赫赫那鲁传宝或者传宝赫赫那鲁。

这名字，本王觉得，还是不错的。

云毓拿着杯盖，缓缓拨着茶上浮叶：「也是，是否正因如此，王爷才会在皇上面前，臣和亲相公恐有隐忧，并非恰当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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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我心上挑了一。看来我那句「云毓乃云棠之，不妥当。」已经被传了话了。

我：「云大夫不是喜那地方么，本王请人吃酒，自然要投其所好。」

我有些纳闷，这来来去去是为哪一？

韩四铁骨錚錚，寧死不从，本王被他闹得半个一一的疼，我本不擅和人缠理，这事又只可劝，不能恐吓，而且离着举事之日一天天近，此事还这样加缠不清，本王的反还造不造了？

不来，为何要推脱？」

云棠和王勤目前我还自信掌控得住，再加上一个那赫国，啟赭的皇位，恐怕真有些险。无论如何，不能让云毓去这个王夫。

韩四仍然哭得一把一把的，本王从来没见过一条七八尺的汉哭成这样。韩四说，他怕番，听说他们都吃生，喝生血，不放盐，他说他娘从小就教导他，为一条天立地的汉，绝不能倒门。

云毓还

我太，「云大夫不会怪本王坏你姻缘罢。」

韩四仍然不愿意，他说人不可丢掉自己的姓，他大名叫韩传宝，假如从了那个番女王，一定要跟着女王姓，把自己变成一个番，他不能容忍。

帖送到云府后不久，我还没安排人去月华阁订地方，有通报说，云大夫过来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还在床上睡着，曹总来报说，云大夫来了。云毓今天会过来本在我意料之中。

我起，曹总：「云大夫说他只是随便过来拜望，听说王爷还没起，他就先告辞了，让知会一声，王爷知他来过就好。」

我：「你去让云大夫略等一等，本王这就过去。」等正在穿衣洗漱，曹总又来报说，云大夫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