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倒影的形看以暮说了什么,罗洛德连忙用手掩住自己的笑脸,「嗯……我想……他一定是觉得因为有你在我边,所以我一定能重新振作吧。」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以暮细声说:「今天你挖来的……那个坠饰……」
「你丢过来之后就不知飞去哪了。」
「不见了吗……」一悵然涌上,以暮握着拳默默地盯着如同镜的池面。
听见后传来哗啦啦的声与人靠近的气息,以暮还没反应过来,罗洛德便从后方替他在颈系上一条用劣绳吊着的金属坠饰。
「不过我请肖恩找来了,我猜你会想留着。」肖恩的那隻狗对以暮的味格外锐,没两就找到了。
「哼……混……」手指摸上金属坠饰,是一个锁的造型,在锁孔的地方镶着一颗琥珀的石。以暮看着池里的倒影,自己的脸上居然是安心的微笑,他拨平静的面,带起一阵阵涟漪,「这东西……」他望着天空,「那个小鬼……最后反将我一军……现在应该很得意,搞不好还在『那里』叫嚣呢。」
「或许是吧。」
金眸低垂,手指把玩着前的坠,「他在那些幽灵里……似乎跟我灵魂是最契合的,所以当时都是他缠着我不停地说话……他真的……很吵吶……但是……我不讨厌那样……明明最讨厌吵闹的小鬼……呵……真诡异……」以暮一带着的空气,「我一直在想为何如此,我现在或许知原因了。」他凝视着中罗洛德的倒影,「因为──我们都被同一个人给引啊……」
这些话真是千载难逢啊,动的罗洛德从后方环抱以暮腰肢,让他的靠在自己肩上,两人静静地受彼此的心与温。
「罗洛德……」
「我在这里。」
「你以后……也会在我边吧。」
「当然。」
「我很喜你喔。」
「嗯,我知……欸?」不是说死也不说吗?
「呵、呵呵……果然……」以暮扭着抵上他的磨蹭,「只有我说这句话你才会啊,很好……来啊,让我仙死……或许我会再说一次?」
「那我只好努力了。」罗洛德毫不迟疑地将埋为自己敞开的躯。
一大早,眾人依然围在火堆旁用餐,相较于昨天晚餐的闹,今天的气氛简直就像在帮谁守灵一样。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连用角馀光瞄过去都不行,虽然在意得要死但是千万不能把视线转过去。
谁也没有勇气开问以暮嘴上那个明显是人为的咬痕、跟颈上的印是怎么回事——不,再白痴都知是谁的。
而且明明放个治疗术就能除去的伤,故意留着摆明就是要跟大家宣告他们昨天离开后在池边了什么好事!
会有好一阵大家不敢去那个池边沐浴了啊!
这些旧团员跟团久别重逢,就要迎来人生的两大危机——一是怀疑自己以前是否看错团为人,二是被一个上大剌剌地残留亲痕跡的祭司给动摇信仰。
「我、我开始认为……我以前信不移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一个团员忍不住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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