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过河拆桥!搞得我现在全无力,四肢如同傀儡般,难以控制,越是想往左走,就会眩的往右偏,一又刺痛的令人跌坐在地上。
我抿了嘴,坐在地上思考着,我……和我弟了那事,了床,当真是罪恶满满满,满到我的心都要因此被添爆,甚至害怕的想要大吼。
我要怎么跟养母代啊?
罢了,就当作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慾火衝上心难以抵抗,适当的寻求藉吧!
这样想又觉得不负责任,但是我总不能理直气壮的跟我养母说:「你儿床上功夫了得!」那她岂不是绿了脸,甚至不知会不会赏我两掌呢!
「唉……」我闔上,倚靠在床边,没隔多久,我再次睁,慢慢的爬到床上,轻轻碰了佟哲庆睡过的地方,已经十分冰冷,表示他离开了许久。
到底是去哪了?
我麻这样像个三八的小女孩担心他?
我到底在麻……?
我不禁涨红了脸,越是想要否认自己的想法,越是会自己去承认,心中忐忑不安的觉始终无法抹去,反而变本加厉。
糟了,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哭……我到底在麻阿,活像个白痴!
电光石火间,背后有人轻塿住了我,我倒了一气,帮刚刚即将掉眶的泪滴给挤回去,故作正经的回首。
「、麻啦!」
他噘嘴,一脸委屈的说:「我只是看到你一副哭无泪的表,想要安你而已。」
「哭无泪?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吃力的起,就是怎么样也不想再当那隻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任他玩。
「我有那么过分吗?」他拓着问。
我正首着他,用着即为不满的神告诉他:「有。」
他咯咯的笑着,便说:「我刚刚去帮你买药。」
「药?」我抱着疑心,心想这好傢伙会给我买什么药回来?
他拿一条药膏,说:「昨天似乎太激烈了,哥的后面应该很痛吧?」他说着,不忘对我摆灿烂的微笑。
我叹了一气,「怎么见你昨天的时候不知节制,现在才笑盈盈的关心我?」语落,便一把抢走他手上的药膏,忽然又觉得羞耻,难不成要我伸手把药抹在那个地方?
「我要去厕所。」我不满的离开,嘖嘖,要抹也不会在这里抹给这傢伙看。
只见他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贴了过来,说:「需要我替你服务吗?」
「服务你个。」扔这句话,我也不回的就直奔厕所,为了以防万一,我还锁上了门。
我脑一片混,慢慢的拉自己的,手缓缓的伸到昨天被严重蹂躪的地方,果真胀着,光是手指轻轻的碰到就有一张裂的刺痛,令我咬牙关,痛得泪快要忍不住,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