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丑时之女之一 》独(3/5)

见山吧。」

男了险恶的笑容，咯咯的大笑了之后才开：「你的神和当初我遇到你的时候……有了很大的改变呢，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残酷不仁的东西？或只是纯粹意识到了自己背负的东西有多沉重了呢？」

男的话比针还让人刺痛，明明对于一切都明瞭十分，却还要用玩他人的语气狠狠的踩住别人的痛。

他知前的男只是故玄虚，并没有别的意思。

「沉重的东西也不是毫无办法解决的。」真树说着，帘有些垂，男看他样忽然意识到无论怎么玩前的猎，他大概都不会再有太大的反应了。

「我啊，你就称呼我为犬神吧，那位是白儿，是我的侍从。」他指着角落那白影说着。

犬神明明是被冠上「犬」的生，在真树看来却比猫又模样狡猾，而且要说侍从的话，他后那白儿本已经是人偶了吧？整张脸都毫无的，双瞳冰冷冷的笔直着前方看。

「请容我这么喊你──真树，你有没有意愿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呢？」斩钉截铁的，他丝毫没有要婉转的意思。

真树愣了一会，便问：「什、什么意思？」

「这样讲好了，你，真树──百鬼之王，决定当人类亦或妖怪？」最令人畏惧的凶，正是前的犬神，他的笑容儼如一把利刃，散发令人不寒而慄的气息。

他定了定双，摇了摇说：「是人类或妖怪有差别吗？」

「你应该看过很多次吧？妖怪以及人类争斗的画面……这块土地原本是我们妖怪的，但是人类诞生了，用尽一切『贪婪』以及力量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去，于是妖怪只剩这个地方──彼岸，这个存在于生与死之间的隙。」犬神说着说着，右手一挥，在一旁的拉门倏地被开，现在拉门后的是一片黄昏的风景，开满了彼岸的世界。

这就是当初──

「这是我心的世界……？」当初中了狐的幻术，他所来到的世界就和前的一模一样，那永垂不朽的黄昏景，以及满地的彼岸。

「你说的不全然都错，这里是彼岸，是妖怪存在的世界，也是为一切统治者的──百鬼之王的世界，这空间会照着你的一切去改变。」

真树起走到拉门旁，呆若木的望着外的景观。

这里，彼岸，自己心的世界，原来一直都是如此荒凉的地方，原本就是知的，存在于这荒芜的还有那个女人──早智，真正的恶梦源于此，或许某天也会终于此。

「若是你选择与人类为伴便是与我们为敌，怎么想都不值得吧？我们百鬼不是没能力对付人类，只不过是几千年的墨守成规罢了。一隻百鬼的影响力或许不甚大，但若是上千万的呢？」犬神一脸陶醉的说着，在他前的彼岸却是一朵朵代表着鲜血以及杀戮的验红，丽的绽放着，永无止息地──

真树战战兢兢的注视着犬神的双，「与百鬼为敌……」他喃喃念着。

「真树，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对吧？」不知何时犬神走到了真树边，的握住了真树的双手，脸上却是温柔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