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驼着背跟上去,凝视路上碎石走路,想想自己也白目,在这时刻告白,勇气也要对到时机,要不然就只是自找麻烦,垂反省的他却突然撞上突然停的秋记,抬一看,秋记也正转了,两双泪就盯着夏久。
「等等,我后悔了,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激动地抱住夏久,每一力量都能受彼此的安心,没有人为他们鼓掌,没有人为他们唱歌舞,这里只有两颗心依偎的动声。
「一定要去国吗?」
秋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大睛问臭脸记者,好不容易时间和他见面,却得知这消息,以为只要给什么巫师个咒语就可以,现在这截稿急时刻,怎么可能有时间飞去国。
「当然,而且听说再不去就不知她会搬去哪了。」
「大泽,个月,我个月底就去,好吗?」
「说过我叫太泽,到底要讲多少遍?」记者脸更臭了,拿一张写满英文的信,秋记拿起来读了一番。
「说解除咒需要两年?怎么可能让我事业停摆两年?还有其他办法吗?」
「那你等死吧。」
太泽拿起公事包转离开,秋记赶忙上去抓住他的手。
「在哪?我去!」
「用说你绝对找不到。」
「我手机有地图,现在人不需要太多智慧!」
「喔、好呀,在西谷三村旁边有一个小西西里村,去之后有个圆环,从有黑树的树那条小路去,转弯后再经过三棵树,在走大约十步左右,不多不少就是十步,多了就到不了,有个地窖……」
「行,别说了,你要带我去吗?」
「你可以请神去比较方便。」
「别这样,都认识几年了,你是我大学同学不是吗?拜託……」
太泽叹气,双手骄傲地咳一声,算是给了回覆。
这真是难以啟齿,昨天才说要和夏久在一起一辈,今天就告诉他要去国两年,谁会接受这事?秋记蹲在夏久家的暗角落,安静地等他忙完公事,在悄悄地移到边,在耳旁把事全说来,夏久睁大睛,不可置信惊呼着。
「国?」
「嗯,那个有自由女神的国。」
「这么远,要我和你去吗?」
「可以吗?」秋记听到开心的呼。
「你甚么时候要飞?年底吗?年底我有年假了。」
「不是,是个月。」
「这么突然?」差没从床上摔来,这样本不可能临时请假。
「还有就是……」尷尬的秋记搓着双手傻笑,夏久似乎能从神中接到一讯息,拍他的肩。
「要多少钱你说吧!」
「不是,我有钱,想和你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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