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5)

作一番的机会。

范源开车载我四趴趴走细细看，四、五家厂商带着我们台湾跑到台湾尾的看过不十几机型，就这样考虑经费考虑佔地大小考虑最產能考虑耗电……等等云云的，自己一再推翻自己不十馀次，我终于选定两家厂商的次新型机台谈价砍价上的pk战。

彰化厂厂区大的，半条生產线就能放六、七台，选择次新型，买十台的钱拿去买最新型只能买八台，產能上十台次的不比八台最新型少。

再说这两型次新的，一个十一（步骤）合一（台），一个十合一，看似差了一个步骤，其实效能完全相同，毕竟是同一时期的设计，两家的技术也在伯仲之间，差得并不远。

十一合一那家牌名气没十合一的大，单台售价上稍微便宜个零，总价上业务则暗示有5％的弹空间。当时大概是因为我心里实在太烦，又想折腾人，结果谈着谈着都快谈拢了，回我又写字条要范源去安排一趟关西商务之旅，决定去十合一那家的日本总厂再仔细的＜看看＞。

除了回过来一句：请问日期？人数？他再没有多馀的表示。

连我回他两个人，就他跟我去，他也没有推举他人的意思。

隔天，那家十一合一的业务却又上门了，明明说定了让我考虑一周的。

我在范源给业务上过茶坐来帮我沟通的时候几乎全程都定定地望着他，他一开始只用尾馀光扫过我，多数时候视线都在业务上，后来业务也以神请他来求我，他这才避无可避的与我四目相对。

关东关西之间通很方便，可以两家都去看。我只用手语，不掀，我想让十一合一的业务觉得我难以捉模，不好搞定。

越难缠的客越能得到好的服务品质，吵会闹的孩总是有糖吃，这是息事寧人的人天，更是不争的事实。

送笑容快要掩不住无奈的业务离开办公室时，我看见范源一气才起，不用他说我也知他心里正在想什么，估计是觉得我很固执，很难搞，让他很疼吧。

只是他是属，跟我又正冷战期，想劝我，着实也无手。

这一次考察，是我第一次国门。

关关，托运行李，找候机室，领回行李，临柜划回程的机票……

连络接机人员赴饭店，放好行李再带着我搭taxi去十合一那家找台湾那边业务已经联系好的日本业务参观厂房，让该业务请我们一用晚餐，谈一次付清与分期付款的优惠上，其中相差了3、4％的折扣……

－－－我就像个跟爸爸门的乖儿，什么都听范源的安排。

通关时他两次都排在我后面，准备我答问题答不上来时帮我答。

在飞机上用餐的中途，觉得飞机餐真的很难吃的我故意装睡着了，比邻而坐的他没耸掉我搁在他肩上的，还轻着动作帮我收拾餐让空收走。

在参关厂房的时候，因噪音无法着助听的我在通＜差＞被推机撞了，连忙伸手来拉我的他在看见我西装外被一污渍时蹙起眉，开问我痛不痛。

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被怀石料理里的小火锅红了手指，他在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拉我那手指他那杯飘着冰块的绿茶里，吩咐我待会要是起泡先不要挑破的表淡淡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