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的药!
──────该死的疯丫!
「戏演够了?」昊悍挑眉。
昊悍傻傻的瞪着那只仍持续飘散轻烟的铸雅。
香炉!
「唉,那皇兄你一定没有看过空空的”那个表”。」她故意停顿了会儿,等欣赏够了皇帝暗暗磨牙隐忍的模样后,才又继续说去:「空空啊,曾经非常温柔非常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说希望永远永远陪在我边………」
「可惜………无奈……唉………」她转而故作忧鬱姿态,唱:「落有意随,无心恋落。」兵法之中有『首战即决战』之言,她却是初恋即失恋,真惨。
「够了!!!以后不准你再靠近他!也不准他再到你这儿来!!!」昊悍失去理智的大吼,外加一掌拍碎了一张八卦桌。
空也喜你的,两相悦,这不是很好吗。」文缨支着脑袋,酸溜溜的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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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辛辛苦苦教空空製作二胡,时间达近半年,原以为可以近楼台先得月,日久生,但在无意间发现二胡的祕密之后,我就死心了,空空注定不属于我,也不是我命定的良人,所以皇兄请放心,不会跟你抢的啦。」连珠砲似的说完第一。
「朕不知。」昊悍脸沉,声应。
昊悍愕然低看去,只见自己的壮腰上不知何时已环了一双手,烧的人正贴于后,探温轻轻着他背上的狰狞伤。
「但我要对皇兄坦白,我之前真的对空空有意思,只要空空喜我…不,就算他不喜我,可只要他心无所属,就算是用抢婚的,我也一定会让空空成为我的駙。」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自信、大胆、疯狂,忠于自我。
龙迷散,加上凤鸣香,再以血为引。
「还装,别告诉我正常的君臣关係,皇帝会护着臣帮他挨鞭的。」不雅的呿了一。
只是,她、她说什么……
「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嘛,空空从来没有说过喜我,是我说的。」皇兄陛掐死亲妹公主,这消息传去也不能见人吧,也会影响帝国名声吧,皇兄你克制一。
「朕……白相是帝国的支,当然不能让你给打伤了,朕在公事上还有诸多仰仗他之呢!」他是说了个理由来,只是听在文缨耳里实在拙劣得很。
「还没。」转回,笑咪咪。「还有二件事对皇兄坦白,但时间不多了,所以皇妹我就常话短说吧!」她加快语速。
「嘖嘖,刚刚还否认喜人家呢,皇兄,你现在这行为就叫吃醋,而且还很没风度的意图歼灭敌。」文缨贼兮兮的笑着,她发现自己非常喜逗前的皇兄,这时的皇兄没有半皇帝的样,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为所困的男人。
「皇兄。」她突然甜甜一笑。「你知空空之前几乎每晚都到我这儿来吗?一直留至夜喔,有时他还是从我府上直接去上早朝的。我俩常常整晚腻在一起,谈天说地,品茗论酒,说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第二,其实今晚的事是我设计的陷阱,是我胁迫夜鳶把消息透漏给你的,如果皇兄不来,那我就顺理成章的吃掉空空,当哀悼你可皇妹的第一次失恋,如果皇兄来了,那吃掉空空的任务当然就给皇兄你囉。」第二一大段话,转间也发完毕。
昊悍还没意会过来,就见文缨不知何时已经退至门边,一个转就闪逃了去,落锁的声音跟着清楚传来。
「疯.丫.。」昊悍横眉竖目,不过瞪的太用力了,以致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一脸又整个搐僵了起来。
文缨边说边起,燃搁在角柜上的燻香,裊裊香烟缓缓飘散于室,是她最喜的香气。
「你在胡说些什么。」昊悍别过脸去,轻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