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前端最尖锐的地方没墙。
他了手指,然后把在墙上的飞匕首了来收好后,拿从红上搜来的手机,查看了一之后,发了一通简讯。
简讯是给红薏仁的挑战书,容短短写了一句:「想杀我就到楼来。」
之所以会选择楼,是因为他曾经跟愧讨论过作战,如果真的要正面对打,楼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红薏仁八成是埋伏再刺杀型的杀手,不擅近战才会找红作搭档。
而楼不仅的宽敞而且通风良好,可以防止爆炸的烟雾阻碍视线和防止偷袭。如果是近战红薏仁也不可能用威力大的炸弹,除了手枪类武需防备外,基本上就不会有太多威胁。
然后,他直接上了楼。
「靠!」
这是今日不知第几次让我怒骂,是因为我一房门就闻到了的血腥味,房间的地板上躺了一名壮汉的尸,被细的匕首刺穿,我上就知这是黑蝶杀的人。
「死的好惨,不是立刻死耶。」
听到愧这么一讲,我也稍稍看了尸面的表,看起来就是死前有痛苦的挣扎过,非常狰狞,连睛都没有闭好。
愧对于尸似乎不抱有任何同,蹲来微笑着翻了翻对方的衣服,然后就拿起数位相机狂拍。
「喂,你说工作,就是拍尸的照片吗?」这个人应该死没多久,但愧就像是事前就知这人什么时候会死,尸都还新鲜,他就冒来拍照。
「因为我需要这名杀手的死亡证据,所以才在这拍照囉。」拍了各角度都拍了数十张后,愧才满意的站了起来。
「对了?黑蝶没跟你在一起?」愧夸张的四张望。
「你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了……」我只能无奈的这样回他。
「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连络到他吗?」
「他手机之前在鶯歌坏了,说会拿到新的,不过我刚刚也有试着拨给他,是不通的状态,我想应该是还没拿到新机吧。」我顿了顿,有半挖苦的说,「你不是报屋吗?难你就不知怎么连络他?」
愧像是要演给我看,故意摆困扰的样,「阿阿,我知是知,不过我觉得我这样打电话过去就不好玩了阿,所以我想再等一。」
「等什么,你知就快打……」话讲到一半,觉得他刚刚讲的话有问题,我瞪着他回问,「你说玩是什么意思?」
「就是玩的意思。」
愧瞇起笑的更是神祕,此时我忽然觉得前这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我了腰间的两把军刀,一把指着他的鼻尖,「给我说。」
「唉阿,你好兇喔。」他耸耸肩,吊儿郎当的拿智慧型手机,了一个程式给我看。
手机萤幕上面显示一个像是某建筑的透视图,而上面有一个红停在建筑的最层。
「来猜猜看?」
愧像是在玩游戏似的像小孩般纯真的笑容,我看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也不知怎的就收起刀,接过手机看。
总觉得建筑构造很熟,我问:「这是旅馆的透视图?」
「宾果!答对了!那红呢?」
「黑蝶吗!」
仔细一看似乎是跟我于同一栋,以我的脚程用跑的应该只要个两三分鐘就可以到楼跟黑蝶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