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还是星君考虑得周到,那我立刻送封信过去。”
“送信?”卫顺成问,“没电话?”
“没有。”钟霄吩咐人取一只鸽来,“一贯都是用信联系的,不过这鸽认路,飞得也快,一天就能飞了来回。”
卫顺成看他拿过来的鸽,漆黑的,猩红的睛,不像鸽,像乌鸦,“这鸽也是嫡系给的?”
钟霄,他便笑了,“死人骨养大的,当然比一般鸽飞得快了。”
钟霄从不知这件事,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品,一直当成宝贝。手一抖,鸽差飞去,被容炀疾手快地抓着脖又扔回了他怀里,钟霄再害怕,也只得咬牙捧着。
傅宁辞皱着眉找了张巾给容炀手,想了想,“不如我们先去,发了再送信去通知一声。免得现在递封信说要去检查,他们要回信说不方便,难还慢慢商量?钟总,你应该知去嫡系老宅的路吧?”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钟霄捧着鸽,动都不敢动,声音僵地说。
“那法平时是怎么拿到这里来的?他们送过来?总不能走顺丰吧。”卫顺成毫不客气地说。
“这倒不是。”钟霄,“是定好了时间,我们派人去一个山脚取。那山导航上都能找到,嫡系的人也就住在那山里。不过了山该怎么走……哦……”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匆匆去,又拿了卷羊来,“祖上倒是留了张地图,但也快百年了,不知有没有什么变化。”
容炀接过来看看,还算清晰,便递给傅宁辞,“勉能用。”
傅宁辞,和楚晴与卫顺成商量,“那我们这就走吧,都知是哪个山了,又有地图,找一找,总也差不了太远。钟总,你信上也知会一声,就说我们已经发了,他们要是方便的话,派个人到山脚接一接。”
那座山虽然也在充华市,实则比从北局到钟家的路程还要远,路况也糟糕。他们连午饭都没吃,一路上换着开,凌晨一才到达了山脚。
山脚一个人都没有,其实不止是这里,从前面五十公里左右,路边原本稀疏的住家就彻底消失了,这段路估计都是旁支的人为了来取法自己修的。
四面八方都寂静无声,夜晚在这里似乎要格外黑,明明没雨,天上也连星星都看不见一颗,唯一的光源便是他们的车灯,也没见到嫡系的人。
傅宁辞和容炀车去找上山的路,找了半天,才总算看到一条小径。
“车只怕是没法开上去。”容炀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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