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人,就算剁来,可能他就捧着,也还是这句话。
“天黑是指什么时候?”傅宁辞问,“不会要等到夜里十二吧?”
“太落山就起来了。”
傅宁辞很是疼地眉心,心这也没太啊,想一想对楚晴说,“你们东边现在午一般四能黑是吧?”
楚晴,无可奈何地问,“我们等到四可以吗?”
刘三面上有些迷茫,不对嘴地又重复了一遍,“太落山就起来了。”
卫顺成觉肺都能气炸一串。
“申正”,容炀及时反应过来,对刘三,“申正能见到人吗?”
刘三这次了,“回少爷的话,大约是可以的。”
钟府的前院是个不太规整的五边形,左右斜前方各是一栋两层的楼,中间是一通往后院的石门。
卫顺成和楚晴住了左边那栋,傅宁辞和容炀便由偶人领着去了右边。那偶人不能说话,问什么都是一味摇,把他们带到房间就退了,傅宁辞想再打探些况都无济于事,只得作罢。
钟府准备的房间比起一路过来看见的,实在显得正常了许多。二十来平的大小,里面摆着一张雕的木床,窗面是一张老式的木沙发,比较奇怪的是桌上放了个黑白电视,但这里连电都不通,那也只能是个装饰。
容炀刚把箱放,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没关。”容炀回过,“这么快就过来了?”
“是啊,说了要保护你嘛,不贴跟着怎么保护?”傅宁辞笑。
容炀见他手里还提着个包,随问,“你是要过来住吗?”
傅宁辞闻言挑眉,又作地了衣领,“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不大好吧,我有害怕啊。”
容炀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两人对视一会儿,傅宁辞倒先撑不住笑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这时间地都不对的......”
他说着满脸遗憾地摇摇,从包里拿了两瓶绿茶放在桌上,“给你拿瓶过来,这里的东西能不碰就别碰了。”
容炀,见傅宁辞坐又轻轻叹了气,“怎么了?”
“没事儿。”傅宁辞着脖歪了歪,“路上太颠了,我觉骨都能被抖散了。”
他自己的手法实在太暴,连着两能听见骨咔嚓的声响。
“你一会儿倒真是要把自己散了。”容炀走到他后敲敲他脊,又伸手替他肩。傅宁辞放心地让自己上半放松来,靠着他的心,过了一会儿却又反过去拽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旁边坐。
“疼你了?”容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