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指不定传些言,只怕臣弟贪杯,却是醉得走不动路了。还求王兄留我两分薄面。”
宴席之上,原是一番其乐的气氛,大臣听他这样讲,也都合地笑起来。
宁徽便也笑了,摆摆手,吩咐边侍:“给平兴候准备车罢。”
这样折腾一番,好容易脱来。宁辞了府,屏退了迎上来的仆,自提着一盏灯笼,回了后院。
院门前,两个侍从见了他,正行礼,宁辞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轻声问:“里面那位公睡了么?”
一的侍从低声回:“才等一直在门,并不知。”
宁辞,想一想将灯笼也搁了,这才走了去。
院,房里的灯还亮着。宁辞跟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到窗边,用手在窗上戳了个小孔,往里面看。
容炀坐在案旁,手持着一支笔,似在画着什么。轻轻跃的烛火映照着他清隽的脸,宁辞不知不觉得就看痴了。直到容炀推门来,牵了他的手,:“你这又是什么?”
宁辞由着他将自己带回房,又伸手去摸他的脸,调笑:“人家说,灯看人,别有一番意趣在,果然是这样。”
容炀把他牵到椅边坐,看他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皱眉问他:“你是不是醉了,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宁辞,他酒量不算太好,敬酒的大臣又多,的确是带了三分醉意。回来这一路车上略歇了一歇,如今倒是后劲上来了,自己仍不觉得。
“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容炀说着往外走,又被宁辞拉了袖:“我真没醉,我有渴。”
容炀见他说话也还清晰,估摸着醉意倒不大,于是伸手倒了杯茶给他,宁辞却只牵着他的袖。容炀没奈何地哄他:“张嘴。”一地喂他喝去。
宁辞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盏茶,,一双睛始终望着他,又在容炀要将茶盏拿回去的那一刹握住了他的腕,先是了他的脉搏,然后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脖吻了上去。
茶盏在一旁的桌上了一圈,碰到砚台停来。宁辞的嘴带着银毫的香气,还有一酒香......两人的,不知不觉间纠缠在了一起......
容炀觉得自己好像陷去了,但还保持着最后一理智,微微推开一,息着问他:“你还清醒着么?”
“醒着的。”宁辞还是笑着,贴上来咬了咬他的耳垂,呼像羽一样扫着他的脖颈,语调倒难得带了一羞怯:“星君哥哥,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