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俞寂闻言抬。
“其实周鱼崽儿周岁生日的那天,也是我父亲七年前去世的日。”
“咱们白天陪鱼崽儿去游乐园,傍晚的时候我去单独趟陵园,到现在事算真相大白,应该亲自到场告诉我爸妈和傅景明一声。”
“咱们宝宝的生日是我爸的祭日,这事儿听着晦气的,怕你介意就瞒着没告诉你。”
俞寂捧着俞寂的脸摇:“不是晦气,这是新生,说明鱼崽儿和他爷爷有缘分。”
傅朝闻笑了笑:“你倒是会说。”
“是真的。”
俞寂笑:“我和崽崽陪你去陵园,让你爸爸妈妈也见见崽崽,他们会喜他的吧?”
傅朝闻:“他们不光会喜鱼崽儿,也会很喜我宝贝儿这儿媳妇。”
俞寂脸儿红了红,黏黏糊糊重新趴到傅朝闻怀里,懒着赖着不愿意起来。
跟漂亮老婆说了会儿话,刚才的怒意和冲动都磨没了,傅朝闻现在就想和俞寂腻歪。
“宝宝,冒还难受吗?”
俞寂刚摇,傅朝闻的手已经伸了他的睡里,瞬间俞寂被迫直脊背,很别扭地动着自己的腰......
他被吓了一,心虚地回看看卧室里熟睡的崽崽,压低声音抗议:“不要......前天晚上明明刚过?”
“乖,趁鱼崽儿午睡。”
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傅朝闻压在,暧昧的气息凑到俞寂耳侧:“听说汗冒好得更快。”
俞寂咬着,难耐地仰起脖:“我可以跑步......嗯啊......轻......”
“跑步没这个效果好。”
“混......嗯......”
生理泪顺着尾沁,剩余的话都被傅朝闻堵了回去。
傅朝闻抱着俞寂辗转了四五个地方,从沙发到厨房,再从厨房到浴室,最后在台结束时外面的天暗来。
俞寂的那地方被清理净后,累得窝在沙发里倒就睡,睡醒的鱼崽儿来跟爸爸玩也被傅朝闻果断拎到厨房陪他饭。
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被喊起来喂了些味清淡的鱼汤,俞寂嘟囔着抱怨几句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转过天的清晨,鱼崽儿在婴儿床里安稳睡着,旁不见傅朝闻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