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才十六岁的孩,生前行善布施,死后也不得安宁,为了父亲要忍受无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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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层地狱不足以震慑丧心病狂的温启白。
弹幕炸了。
【啊啊啊啊该死的杜彦平!这是你儿啊!就算不认识,他辛辛苦苦照顾你这么久,就没有打动你吗!】
杜晟睛一亮,不等他喊老爷,一个土匪抓住了他。
前面黑白无常仔细介绍了十八层地狱的容,他们知火山地狱到是岩浆,魂需要忍受灼烧的痛,在岩浆中验一遍又一遍的焚烧。石磨地狱会把魂磨成酱,重塑魂后再磨,周而复始。
男人瞎了一只,正跟着一帮兄弟大喝酒。
【该死的,我算是看来了,杜彦平的格就容易走极端,少年我们不他了,还是去投胎吧。】
他暴摊开温启白的手,铁片就跟针一样,也不知温启白在病床哪里扣的。男人冷笑:“你这幅模样倒是顺多了。”
温启白死死盯着电影画面,本就苍白的脸简直到了惨白的程度。
他回来是想救爹,如今爹成了通缉犯,该去哪找他?
百折不挠、拥有赤之心的杜晟却轻而易举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弹幕一边倒的破大骂,像杜彦平这人凭什么会有如此孝顺的儿。
手起刀落,壮汉划开杜晟的咙,他倒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盯着杜彦平,张张嘴想说什么,鲜血涌,堵住了即将脱的话。
或许是华鹰吩咐了什么,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豆大的汗珠从额枕,他的手脚不能动,脖也只能抬起一。
他们崩溃了。
一瓶雾在温启白手腕替他止住血,华鹰把玩铁片,笑眯眯说:“这是郁璟特意为你拍的电影,我觉得很好看。”
很多观众不忍的撇开,听着杜晟传来的惨叫,泪悄无声息的落。
对于温启白来讲,自从儿死后他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本不怕那些东西。
冥冥之中,杜晟想起自己在望乡台看到的一幕。杜彦平落草为寇,就在不远的山里。
看着杜晟在岩浆中沉沉浮浮,在石磨的碾压中一遍遍重聚再碾成酱……
络腮胡:“大哥,你认识?”
络腮胡哈哈大笑,举起了手中的刀:“最近官府追得,这人或许就是探,还是宰了吧。”
“闭嘴!闭嘴!”温启白用力挣扎,扭对华鹰失声怒吼。
观众听得心里一颤,鼻腔瞬间就酸了。
杜晟翻山越岭,终于找到了杜彦平。
白无常翻开生死簿:“他目前共杀一百零六人,抢劫、欺压百姓……需要去石磨地狱、血池地狱、火山地狱走一遭,直到洗清上的孽债。”
白无常也在问杜晟:“值得吗?”
曾经富甲一方的杜府老爷成了通缉犯,所有家仆全充公发卖。
男人慢悠悠找个地方坐,不经意地说:“听说温洛那孩也很孝顺,如果真的有望乡台,他一定时时刻刻看着你吧。”
军医院。
“华鹰!华鹰!我不看了!”男人大声说,如果仔细分辨,就能察觉他语气中的慌。
那孩……
他错了,原来郁璟说的是真的,真的能杀人诛心啊。
【他真的值得救吗?手上早已沾满了无辜之人的血,到了地府也要十八层地狱吧!】
县令再次登门拜访时,他掏藏在袖的匕首,狠狠扎县令的心脏。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小绵羊!”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哈哈大笑,不怀好意的目光上打量。
温启白的指寒光一闪,用力划破手腕,鲜血顿时染红了床单,门外警铃响起,华鹰这才推门来。
杜晟惊恐的捂住脖,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冰冷的杀意,他用力息,半晌后才问:“我爹死后,会哪层地狱?”
杜晟运气好,逃了来。他站在荒凉的杜府中满心茫然,不知接来该怎么办。
杜晟抬,睛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我愿代父亲受过,直到偿还所有因果!”
杜晟定定神,对杜彦平喊:“老爷,是我啊。”
少年郎神一振,连忙向那座山跑去。
如今的杜彦平早没了书卷气,浑上都裹着凛冽的戾气,他看见杜晟一怔,冷漠转:“不认识。”
“……”爹!
【是啊,明明解决县令能有很多办法啊,他偏偏选了一个最极端的。】
他的鞋跑掉一只,披散发像个疯。山里的植在脸上留伤,毒虫蛇蚁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