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很想你’‘很你’之类的话。”
“他当时声音还不小,把我们都给惊呆了!”
王岳川说得很起劲,齐慕听着,脸上的笑在不知不觉中平了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谁也没想到,平时这么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喜的人,而且还是在喝醉之后才敢说来的,我的天呐,难以想象。”
齐慕沉默了两秒,两个大拇指在上转圈:“能够被他喜的人,一定跟特别吧,他有说是谁吗?”
“没说,”王岳川睛里带着笑:“我们那天有诓过他,问那个人是谁,结果这个人前一秒也个不停,一秒就不说话了,怎么问都不说。”
齐慕牵了牵嘴角:“……好吧。”
*
柴思元被教练拉到旁边训练室练习了,齐慕和王岳川找到他的时候正好到整段的结尾分,他们谁也没说话,王岳川带着齐慕去墙角坐,教练跟柴思元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又重新放音乐,重新来过。
那个时候国家对育项目也是很重视的,柴思元他们平时虽然不去学校上课,但上的压力一都不比在学校上课的人少。
运动员最好的时间就那么几年,过了就没有了。
“小川。”齐慕轻声叫了王岳川一声。
王岳川立斜着靠过来,声音压低着:“怎么啦?”
“之前一直就想问的,你们每天训练度这么大,从早到晚,真的能受得了吗?”齐慕问。
王岳川想了想:“别人不好说,我反正是受不了的。”
他往后坐了,后脑勺抵着墙:“我跟思元不一样,他像是对着了一样,我们队里他是最努力的,他以后肯定是要国家队,去世界级的赛比赛的。”
“但我没这么大的毅力,我以后肯定是要提前退役的,就当个幕后的教练就行了。”
齐慕:“为什么?”
王岳川不假思索答:“想以后老了没那么多病,运动员太伤了。”
他朝前面柴思元的方向抬抬:“我之前跟你说过吧,初中那会儿思元要很频繁地给他哥输血,每天还要度训练,他现在就有多病的。”
听到这里,齐慕有些诧异,诧异过后就不由自主皱眉:“怎么说?”
“这儿会疼。”王岳川抬手,指尖在自己的膝盖上了两:“双排的鞋是很重的,虽然我们会学习技巧,鞋也都是定制的,但重量在那里,每一次起落,都会对膝盖造成磨损,而这磨损是没办法治愈的。”
王岳川说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柴思元连续在训练室练了十七八个小时,直接发了烧,去医院躺了半个星期,完了回来以后,教练把他臭骂了一顿,每次训练都会跟他调时,不许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