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庾伊能倚靠的,那弯龙抵着抵得生疼,孱弱的则是她边唯一的浮木。可她并非在大海,但她若不抓这浮木,就得被从脚底卷来的海浪淹没。
“哼嗯……疼……别、别咬了……”庾伊哆嗦着,颤抖得厉害,一边说着疼,一边仰着将脆弱暴更多,腰腹肌绷得实,浮了一层汗,毫无章法地去蹭柳景仪的指尖。
“你……”庾伊只看了一,就羞得能撞墙,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庾伊累得不轻,小息,先是趴在柳景仪怀里歇了一会儿。柳景仪呼克制,气少,气也少,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很累。
“你脱来放那个浴室的脏衣篓里,我明天给你洗,你先去洗澡。”
的浪一层一层地迭,柳景仪的手指在上越越快,甚至发轻微的声。庾伊越是动,便越想靠近令她动的人。红耳地攀柳景仪,拱在柳景仪的肩。烈的快和的失控,不可抗拒的亲密刺激来临得又急又汹涌,激得她的到了望的临界,搐着一汪。
柳景仪看了妹妹的想法,双指蹭着的,夹起逗,快速刺激着。指腹上的越蹭越多,里藏的晦暗在这刻悄然展现,背德的快刺激着她的神经和心脏,呼紊。
说完便走,快得不容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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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柳景仪声音哑了一些,手指离开耻,牵扯黏连银丝,在庾伊的大侧蹭过,留一引人遐想的痕。
庾伊视线上移,痴痴地去和柳景仪对视,不够,不止想要这样。
想纠缠她,坏她。
“很晚啦……”庾伊再次抬促,倏地撞见了这一幕。
浇了别,得一片。
“柳景仪……呜……”庾伊噙着泪,去胡地亲她,亲她因弯腰而垂的衣领,亲她散落来的发丝,亲她息的嘴。
盥洗室的燥意逐渐冷却,庾伊才松了柳景仪,“你……快去洗洗睡觉,我也要睡、不是,我也要洗。”
柳景仪贴在庾伊的脸的旁边,浑起,眶胀得好似要开裂,缓缓地抬起往镜里看去。自己的神像个嗜血残忍的偷猎者,而亲生妹妹的背脊贴着她的掌心,腰线一起一伏的,像个竭力的猎。柳景仪咙里发一声轻笑,将庾伊的双分得更开,往压,往前倾,一咬上庾伊脆弱的侧颈。
要死了。
青涩的、还未成年的躯在她怀里颤抖不断,不止,被她用指尖不停亵,却还在不知廉耻地吐着。
庾伊要抱她的手愣在半空。
汗洇了额际碎发,庾伊整个人像是刚从里捞来,红。破碎的中杂着哭腔,脸埋在柳景仪的颈窝,嘴翕动,贴着瘦削的人骨,像在亲吻,“没有……不要……”
“怎么了,”柳景仪松了嘴里的,嘴凑过去,贴着庾伊的颌线,似非,“让你不舒服了?”
“不亲亲我吗?”柳景仪弯腰,托着庾伊的脸颊,用呼碰她艳滴的耳垂,呼灼,最后在耳畔轻声,“晚安了。”
柳景仪神不变,脸上的红已经在往褪,汗的脖颈粘着几缕发,黑白错,又又诱人。居临地看着庾伊,引诱着妹妹往她上看。
指尖还在不停地快速,嘴里的表达却贴微。
“、……啊……慢一些……”
庾伊是个对着不设防的没心,被她以为的韧的悬崖藤蔓缠上咬住还得夸一句咬得好,殊不知藤蔓是伪装,暗的冷血动才是本。
还是那只手,到耻里藏的隙,纤的中指妥帖地挨着,汩汩溪从溢。手指摆动,拍靡的声。
庾伊的在柳景仪的轻笑中无意识地痉挛,双随着拍击颤抖,还挂在柳景仪腰上。剧烈的后便是时间的空白,庾伊恍惚想起那个被人从后抠开扒光的梦。
的指尖则带着她主人的意志,像陀螺,压着庾伊的转。被得充血胀,四周光粼粼,好似浮在面上盛开的莲,却有人肆意地搓。
那样的地方,自是的薄弱,易攻不易守。
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庾琇看到这的一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也一样在,锁骨轻得好似蝉翼,随着呼飘动,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汗。她像吃肚中的药,引人燥。
好,柳景仪甚至没有别的事就已经这么了,只是手指来回轻抚。庾伊无地自容,声音呜咽地喊柳景仪的名字。
柳景仪听言,右手还是光亮亮的一片,揪起了小腹那块的布料,语气淡然,“衣服应该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