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看了正在炫排骨的景沅,温声回:“外公,是什么急事?沅沅上午参加周年庆后,忽然过厥,我得照顾他。”
宁曌捂着心脏,尽量维持着平静:“朋友们,这明显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诬陷。等我们查是谁捣的鬼,一定诉诸法律!”
华源的刘总幸灾乐祸:“宁总怕什么?以他的本事这事很快就会被摆平。”
宁曌很少在外人面前如此气急败坏的表:“赶让客人们移去中厅。”
陈总附和:“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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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晏,你能不能来一趟外公这里?外公有急事想找你商量。”
外公:“你如果愿意,等沅沅明天好了,我让宁曌他们去你家里一趟。”
到了晚上,景沅与纪晏准备吃饭时,仍然忧心忡忡,纪晏在这时也收到了一个电话。
记者们扛着相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们是来给宁曌专访的,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好啊。”纪晏缓缓看他:“你喂我。”
纪晏微微扬眉,随手端起一杯果递给景沅:“剧太彩,喝杯饮料。”
纪晏调侃:“沅沅之前好像没拒绝过我,现在脾气渐。”
视频仍在播放,到最后竟然现几份文件。
景沅临走前回看了一,宁曌应该是血压犯了,坐在台前正在服药。林荟手忙脚,宁谨则去安抚客人和记者们。
纪晏:“行,可以。”
景沅打着饱嗝儿,觉得这趟没白来。
纪晏喃喃自语,靠在车椅上,托陈记风组织一场重要会议。会议邀请的,全是这么多年被宁氏欺负过的中小企业。
景沅啃着翅:“怎么说?”
外公沉默片刻:“你阿姨家里事了。我们知你能力范围大,能不能帮帮他们。”
纪晏握住他的手腕:“小孩似的,手吃得这么油。”
纪晏又揪了揪景沅的耳朵:“我发现宝贝胆越来越大了。”
纪晏右手撑着:“兴。”
景沅拧眉:“你自己吃,麻。”
如果纪晏知他是穿书者,他就完了。
景沅咕哝:“用筷不方便夹。”
纪晏纸巾,帮景沅嘴:“宝宝觉得,我应该怎么?”
“才这手段就血压犯了,后面的招数可怎么接。”
景沅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跟纪晏多半是纪晏的手笔,垂着脑袋嘬了果。
撂手机,纪晏朝景沅:“听见了吗?”
纪晏笑了:“外公,您想让我怎么帮?”
“你、你怎么了纪晏。”景沅有慌张在脸上。
“真聪明。”纪晏慢悠悠摘镜,将景沅的椅拉近一些,“翅好吃吗?”
外公显然没意识到纪晏会如此痛快地答应,庆幸般松气:“外公替你阿姨,谢谢你了。”
然而,在场的各位谁都不是傻的。这看八卦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更何况这里有很多企业都与宁氏存在着竞争关系。
……
回到家,景沅第一件事就是把日记本和那本小说锁保险柜。
景沅啃着翅:“喔。”
听到这声宝宝,景沅缩了缩:“趁机窃取他们一步动向,让他们无路可走。”
宁谨颔首:“好。”
文件中显示,政府给予村民们的拆迁款共计23.21亿,可很多村民只拿到了200w,甚至有几张村民们举着横幅来宁氏闹的照片。
纪晏望着宁曌父的目光弥漫起些许冷,不等保安带他们去中厅,牵着景沅离开。
对于纪晏的突然靠近,景沅有张:“喔,你也尝尝。”
“啧,真酸。”
纪晏侧过,漫不经心打量景沅,手掌缓缓落在景沅的后脑勺,指尖穿着柔的发丝,好像在把玩一般。
满手油汪汪的景沅:“哈?”
景沅抓了只翅递给他:“兴的话来一只翅,别摸我后脑勺。”
这一次,场哗然。
不光吃饱了,还蹭了一波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