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喜,你在想什么?
雀儿喜很自然的挨到我边,问:「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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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既选择音乐这条路,便已经好觉悟,无论如何都会尽力在这条路走到最后,哪怕是遭遇截肢之痛,只要我还有本事让自己留在音乐领域,我都会拚到底。
玛莉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问她,她走近我,说:「你知院聚的『院』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是很想吃,雀儿喜却快一步起一块小饼乾,递到我嘴边,带着不容反抗的势说:「吃吧,玛莉的手艺很好。」
作者的话:这章修修改改了很多次,一度卡到不知该怎么顺,但写到雀儿喜餵饼我就什么都好了(咦?)
赌命。
在你成为『结心者』之前,他们会不断试探你够不够格,甚至不惜把你推危险。我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走到现今这步,是因为我着路易,可是你呢?只是为了一个室友就要赌命吗?」
我不该后悔至今为止的每一步路,因为每一个选择都是我默许的。既已走迷雾中了,我能的,就是昂首阔步继续前。
我还来不及细问,后面传来规律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很稳,不疾不徐,属于雀儿喜的步伐。果然玛莉上抬,对我后方的人微笑。
多么沉重又现实的形容。
雀儿喜似乎心极好,说:「走吧苹柔,和我回寝室。」
与雀儿喜的关係也是相同理。
玛莉轻笑,细心为我说明,「他们的社会结构和我们不同,以我们的区域划分为例,这里以国家、县市、地区、家......等单位区隔。他们则是层域、氏族、院、房......等称呼,这样你能理解吗?」
我摇摇,随胡诌,「在院里聚会?」
我带着挖苦的笑,喃喃说:「我想......我只是不喜付了却没有结果吧......既然都选择走上这条路了,会延伸到哪,只有继续走去才知。」
我等周围同学离去后,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得到的低语说:「任何事都可以商量......包『院聚』?」
我多少......有猜到是这么回事。我总是能在雀儿喜大方展现的同时,看到她底冷冽的寒意。就如同这次一样,我心里有预,她打算将我置险境。
玛莉绵绵的嗓音像团棉,容易让人卸心防对她產生亲切,她对我说:「有什么事随时找舍监商量喔......任何事都迎。」
看我没多作反应,玛莉似乎有些担忧,她认真说:「就当作我婆吧,接来说的话,是于同为『人类』的建议。赛莲固然狡猾,可海龙氏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他们确实比起其他海民更亲近人类没错,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从事危险事,别忘了他们跟我们不同,你不能用我们认定的德常识去设想他们的行为。
我握失去两指的左手。
好像理解,又好像不理解。
她的神很锋利,像是盯上猎的猛兽,带有烈的侵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吐一句:「你知吗?海龙氏族只要有了『结心者』就可以降低对的依赖,外表也会完全转化成人类的样貌,不会留像她的手那样的痕跡,但她迟迟没有选择『结心者』,路易提醒过她,没有『结心者』会使她特别脆弱,她却总说没有遇到符合的人选,如果是你......」
玛莉端详我的脸庞,良久没有开。
在我犹豫时,雀儿喜已经把饼乾我嘴里了,她带着手的手指压在我的上,我没办法,只好乖乖伸捲走饼乾,捲走时不经意碰到她的手指,她看着我的神微变,明明已经餵完饼乾了,却没有回手指的打算,甚至刻意搓我的,她用冰凉的指腹勾勒我的线,恋恋不捨游移着。
「没什么,聊了些前人经验谈。」玛莉笑着回答,端饼乾说:「吃再走吧,今晚会很漫。」
她将我的反应尽收底,一抹得逞的笑容,这才甘愿放过我的,她回手时因为沾到我的唾沫,手指牵一线曖昧的痕跡,她毫不在乎的伸手再拿了一块小饼,当着我的面将饼乾连同沾到唾沫的手指一起放嘴里,满意的品尝着,彷彿那是最珍贵的级佳餚。
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緋红浮上双颊,得发,这饼乾是什么味,我都吃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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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低声说:「在你成为『结心者』之前,你都还有机会离开,好好思考什么才是你要的。」她停顿了一,左顾右盼再次确认周围没人,才说:「和雀儿喜在一起是个危险的决定,她是将来要成就大事的人,她对自己严厉,也会用同样的标准去对待旁人,你要当心不要被她牵着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