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碰上琴键的剎那,尘封在的记忆被唤醒了。
我几乎快忘了现在正在联合徵选,只想一直一直弹去,永远......
作者的话:古典音乐废如我,只知大黄蜂炫技神曲,如果有小伙伴知更难的炫技曲还请告诉我唷!
我挥舞双手,弹起加速版「flightofthebumblebee(大黄蜂行曲)」,这首以速炫技着名的曲源自俄罗斯歌剧《苏丹沙皇的故事》的其中一段,也是我练琴时最常拿来练习的曲之一,即使让我在黑暗中弹奏,我也有不错的把握。
伙伴啊,你还记得我吗。
但考验的重不在于音乐本,就如雀儿喜所言,这不是音乐考验,而是沟通考验。
我不禁勾起笑容,我了大半辈学习的琴艺,刻我的、我的骨,与我密不可分,这都多久没弹了,却彷彿有自我意识般,上就状况。
要我假装讨论什么也不?因为我手受过伤会扯后?开什么玩笑......这是开什么玩笑......太羞辱人了。
「邱同学,钢琴演奏的分请让我来。」
限时三十分鐘,开始。
一时脑衝坐上钢琴椅,我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琴键,自从我手指截肢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钢琴键了,明明也就没多久前的事,我却恍若隔世,在舞台上飞快弹琴的我,就像上辈一样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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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无言当作在思考,自顾自说:「我的话就到这。」
「你手受过伤不能弹琴对吧,这场徵选请你假装讨论就好,创作和演奏都由我来。」他以懒洋洋的声音,提令我难堪的要求,「为了让我们两人都能过关,这作法才是最合理的。」
失去的两指,我就用其他手指替补,只要速度够快就行了。
「邱儒玉,邱同学吗?」我确认手机上的名字。
「够了。」邱儒玉不顾音乐礼节,直接声打断我弹奏。
去就不能说了?
徵选规则很单纯,每一组人都会被个别带到琴房,考官于琴房随机弹奏一段旋律,倒数计时三十分鐘讨论时间,讨论时间结束后于现场即兴演奏一段有完整构成的乐曲,考官会留在琴房监督作曲过程。
我看向叫我名字的人,居然是在学生餐厅外撞到的工作服男生。
我们被考官带到独立琴房,琴房只有提供钢琴,考官见我们准备好,便即兴演奏一段轻快的重复旋律,带慵懒又自由的爵士调,听起来很简单,考官弹完的同时,我已经想好三不同的接续旋律了。
台上考官还在说明规则,一旁的邱儒玉突然拉我的衣服,悄声说:「吶,李同学。有些话待会去琴房就不能说了,我就趁现在说囉。」
我在邱儒玉的惊愕表,坐到钢琴椅上,一边调整椅度,一边冷着脸说:「我手指是断了,可不是废了,如果你认为你能弹得比我好,我就接受你的提议。」
我冷冷瞪着他,脑中闪过无数首难度更的曲,若他说这程度他也会,我就弹更难的给他听,弹到他愿意妥协为止。
吗?」
邱儒玉。他上还是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连工作服,懒洋洋的语调和第一次碰面时一样,很难想像他是有着玉儒大帝外号的比赛常胜王。
我气到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我很少将绪直接表现在脸上,邱儒玉没察觉我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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