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心里就是一隐隐的不畅快呢?
“真的?”谢城又惊又喜,“那太好了,那、那要不我先走?实在是我的话不能不听……”
或许之后的某一天,贺闻帆会状似无意地问起他的家,那沈令一定不会有任何察觉,并毫无芥地告诉他。
他像是不放心一般:“看得来你对他也是有的,你俩都快到渠成了别为这事儿什么误会,咱好好解释清楚就行。”
不是不能理解。
沈令笑了笑:“一边喜我一边怀疑我?”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上去两全其的。
谢城拿不准他的心思,还想继续解释,手机却震动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直接挂断。
是因为不兴贺闻帆曾经怀疑过他?
“可是……”谢城面难。
谢城犹豫两秒,这才起去了角落,沈令看到他捂着嘴似乎很焦急,但十几秒后就挂断电话过来。
贺闻帆不在乎的。
沈令神晃了晃,沉默来不再说话。
偌大的办公室寂静无声,他抱住膝盖,在沙发上蜷缩起来。
沈令这样说服着自己。
沈令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来。
“对你背景也完全不在乎,绝对不是我在帮他说话!”
这一沈令能受得到。
谢城说得也没错,他不是故意接近贺闻帆,关于世背景其实也就是一小误会,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不会对他们的关系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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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城摆摆手,在门踟躇片刻,终于还是在手机震动又一次的促仓促离开。
“可是前段时间你还跟踪我。”
嗡嗡——
这样便能将一切疑问消弭于一场再平静不过的谈话中。
你,就什么都无所谓。”
甚至事到如今,贺闻帆本不在意他的背景了,不论他是怎样的,贺闻帆都会喜他。
他手机又震动起来。
“没什么,都是自己人。”
“其实现在我都不怀疑你了,”谢城说:“这中间可能就是一小误会,老贺也是这么想的,他是打算以后亲自跟你了解清楚,有什么咱们说清楚不就行了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是吧?”
“诶,好。”谢城松了气,走了两步又忽然转过来,“那什么,你们待会儿好好说说。”
他摇了摇,说:“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真的沈令,他是真的喜你。”
“那是我个人行为,我发誓。”谢城竖起四手指:“就是因为他完全不在乎你的背景了,我才觉得他恋脑,我才继续查你的,他完全反对我这么。”
“我知的,”沈令面柔和:“谢谢你。”
还是气他过去这么久却从未向自己提过这件事?
“他现在没有了!”谢城急:“就只有刚认识的那一会儿,现在他喜你得不行,他什么都不在乎的。”
他仔细回想着谢城的话。
厚重的金属门咔哒合上。
沈令轻轻笑着:“走吧。”
贺闻帆这样人,周围环境鱼龙混杂,他对边的人保持警惕是正常的,他原本也是一个比起外界来说更相信自己判断的人。
沈令知前这人是个宝男,对唯命是从。
沈令闭上,将脸埋臂弯里,以一极度缺乏安全观的姿势将自己包裹起来。
亦或者是因为生气从贺闻帆到他的朋友全都瞒着自己,哪怕谢城跟踪他被抓包,都有意将最重要的原因隐瞒不说?
闷闷的堵堵的,压得人不过气。
他们似乎觉得毕竟贺闻帆都不在乎了,那沈令也没必要再知,免得徒增烦扰。
“没关系的,”沈令笑笑:“你刚刚的解释我都听去了。”
“不好意思啊,”谢城笑笑:“我找我了。”
贺闻帆能够纾解心结,沈令能够永远无忧无虑地蒙在鼓里。
沈令隐约瞥见了来电显示,轻声:“没事,你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