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地罗曼史 第17节(2/3)

第22章 安德烈（二）

安德烈上打量着他，慢吞吞地说：“你真的是男的。”

“应该有四个吧，”安德烈说，“对吗？你就不想知她们去哪了吗？是不是四个？”

乔抒白回复安德烈：【现在可以来找你吗？】

电击枪的手柄有一层胶，乔抒白的指甲快把它抠破了。

电钟显示时间上午六二十分，离乔抒白的上班时间还有很久，宵禁也已经解除了。

房里东西堆得糟糟的，不过没有臭味。冷气打得很低，像座冰窖似的，有个房间的门敞着，里似乎摆了很多机箱，红红绿绿的灯一闪一闪。

乔抒白在靠近俱乐的拐角拦了台无人的士，前往第二大街，袋里放着和老板娘要来的防电击枪。

他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太擅和人，一开便不知所云。乔抒白心里疑虑更多，对他说：“是啊，我是男的，怎么了？”

方才他把老板娘喊醒了，老板娘没生气，听他说完，床从柜里翻找这把沉甸甸的电击枪给他，告诉她这是最大容量的，劳工都能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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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他用冰冷的手抓住乔抒白的手臂。乔抒白吓得一个激灵，狠狠甩开，电击枪，重重抵在安德烈上，应激一般了开关。

乔抒白僵直着，盯着安德烈的睛，拨开电击枪的激活锁，说：“她们去哪了？”

乔抒白皱眉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转让开了，对乔抒白说：“来吧。”

第二大街没有行人，快到目的地时，乔抒白才想起来，给展警官发了条消息：【展哥，我来梅弟弟这儿了。】

的士乘着未尽的夜往前开，乔抒白胡想，等他以后发达了，一定要钱给老板娘建一所区最华丽的影厅。

走到102室门，乔抒白先听了听，里没有动静，他便了一门铃。

没等到展慎之的回信，车停在九号巷大楼的门。

二号大街九号巷的102室面积近两百平，有四个房间。

“去哪了，去哪了，你问我去哪了，”安德烈突然变得很暴躁，狠狠地挠着他的发，把脸凑到乔抒白面前来，他的脸白得诡异，像一张惨白的面。

乔抒白一惊，抬起，终于和他藏在镜背后的睛对视了，安德烈瞳仁是蓝的，和梅一样，但看起来并不天真，反倒有审视的残酷。

安德烈边说着，边抬起手，把自己的发往后捋，神经质地瞪着乔抒白：“你怎么不说话？”

【可以。】

他声音很低沉，说话很慢，站得离乔抒白很近。

他的声音低得可怕，嘟哝着：“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贝的？”

他说话时，房里空调的冷气溢来，乔抒白打了个寒颤，问他：“是的，你是安德烈吗？”

乔抒白脊背发寒，后退了一小步，右手住了袋里的电击枪，问他：“什么女孩儿？”

这是最适合的时间。

乔抒白抱着手臂，看安德烈，直接问他：“你说不能在短信里说的是什么事？”

没多久，门打开了，里站着一个黑框镜的男，他比乔抒白半个，发很，遮住半张脸：“你是俱乐的？”

这还是乔抒白第一次来这里，大楼的玻璃门有些重，他推开门，门坐着一个保安，靠在椅背上，鼾声如雷。

“你的女朋友在俱乐工作吗？”安德烈不回答他的问题。

安德烈想了想，突然说：“告诉我，你们俱乐，是不是有舞的女孩儿不见了？”

清晨街上很凉，闹市的空气不像白天那样臭烘烘。

乔抒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把他吵醒，瞥见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满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