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来,崔凝见没有人怀疑自己,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她以为是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那副受惊小动的模样落在崔夫人里,简直是剜心的痛。
“无事。”崔凝一见有人比自己更害怕,顿时稳了稳心神,“我就是见着自己这副鬼样有些吓着了。”
崔凝没理她,爬起来凑近镜仔细看了半晌,心中惊骇不已——居然一模一样!
崔净听说崔凝遭了这么多大罪,拉起她的手心疼,“怪不得方才看我那神不对,竟是忘记了!母亲,可曾让医生瞧过?”
小人原来是她,名叫崔净,那个老气横秋的小男孩便是她的弟弟崔况,其余一旁立着的皆是仆婢。
“娘!”小福吓了一,忙上去扶她,“娘怎么了?”
小福松了气,“娘刚刚病愈,有虚罢了,养上几日保比从前更好看!”
崔凝心里稀罕,难不成不是你让关起来的?
原来二师兄没有骗人,世间真的有机缘、因果之类的玩意!
这是她屋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所有人都察觉了她与以前的不同。
崔氏族老不仅是样,显见是觉得原来的崔凝太欠教。崔凝以往也常常调被师父罚扫一个月的地,她并不觉得被关一个月是很重的惩罚,而是认为原来那姑娘在佛堂里病的死去活来竟然也不能被放来,简直太没有人了!
“佛堂也满不错……”崔凝小声。
崔净领着她回了自己屋里,路上与她,“这次把你关起来也是族老的意思,母亲只是被无奈,你起烧那日母亲去找族老求却给驳回了。”
小杏去给她备沐浴,小福留在屋里伺候。
第三章 惊疑
“本也不算大事儿,只是当时你行为举止有失统。”崔净想了想,还是直接对她,“让你思过也不全是因为这一桩事儿,你往日里行事着实离经叛,就连父亲都怨怪母亲没能把你教好,这回吃了大教训,以后可得乖一些了,我看母亲这一个月来日日哭的睛着。”
是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得嘟嘟,脑袋上揪着两个髻,一薄绸的衣服,脖颈还拴着彩络,富贵又可。在他旁边坐着个十来岁的女孩,那模样简直和崔夫人一个模里刻来似的,端是个小人。
崔夫人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更是刺痛,“不过一个婢,只落了罢了,却教我一个好好的女儿……”
各自落座,崔凝听着他们聊,却谨慎的一言不发。
小人与她目光一对,先是愣了一,而后笑着走过来打趣她,“怎么才去了佛堂几日就变成这副样,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淘气了。”
崔凝咋,究竟是多格才会被关一个月就连死都不能放来啊!
午饭的时候,崔凝简直是绷了神经应对,一举一动都比照着崔净来,虽然满桌丰盛的菜,却还没有早上吃的开心。
崔凝看了一圈,熟悉了一环境,便坐到妆台前。
镜里的脸还是她自己的模样,只不过脸上的婴儿没有了,尖尖,满的发胡一拢,瞧上去就像半个月没吃饭的灾民!
“推了越家的婢女,是犯了很大的错吗?”崔凝不太明白,再怎么着也只是个婢女,犯不着把正经的主给折腾成那样吧!
回到屋里,崔净她脸不太好,于是吩咐侍女好生照顾便离开了。
闹哄哄过后,屋里的安静显得格外清冷。
“你妹妹风寒整烧了三天,有些事儿忘记了。”崔夫人说罢,又一一给崔凝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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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又陪着崔夫人坐了一会儿,这才放她走。
铜镜里映一张清晰的脸,崔凝乍一瞧被唬的一坐到席上,“嗷——什么鬼!”
“明日医生来复诊。”崔夫人。
崔夫人却又把她搂怀里去了。
崔净见她惊怕的样,忙又,“这次罚的确实狠了,叫我说思过两三日样给越氏看也就成了。”
小福被吓得脸惨白,她可是听说前两个侍女就是因为没有伺候好二娘才被置的!自己不会才来没几天就要步人后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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