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赞,“老板娘说的在理!这帮酸儒读那么多书都读狗肚里去了!投行伍本是为了保家卫国,结果家国没保成,叫自己人给坑死了,死就死吧,还得背一个战败的名声,这他娘的想想都憋屈!”
如此一来确实挡了不少人,但“任何人”不包括陛。
……
天黑的时候,上官大人奉命前来看望,崔凝只好又起来接受一遍问。
魏潜以为自己已经很习惯她的直白,然而乍然听见这话,仍是控制不住脸颊发,被她哄得乎乎用了一顿饭,待了监察司大门,叫冷风一才想起来还有很多话没有问。
“听说过几日会公开审案,咱们也能去听?”
之后几天,崔凝挪到了监察司里专门给官员暂住的房舍,闭门谢客,整日窝在榻上看书看雪,偶尔与大师兄棋论,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气氛。
一名老翁溜几汤饼,颇为慨,“你们年纪小不知,这符家嫡支啊,上面几代全是战死,原本人丁兴旺的家族,最后只剩符相爷孙俩了。”
“咱们如何知符相是不是真的卖国?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二十年前征讨契丹,他在安,怎么可能通敌卖国?定是有人害他!”
等监察令一走,崔凝连忙告诉黄格自己要休息,任何人来都不要打扰。
能的人只是一小分,但是这样一桩震惊朝野的大案,没有人愿意错过,都想凑近打听到最新的结果。
崔凝未拆穿他报喜不报忧,“最近事多忙,开审之前我都会在监察司里养病,哪儿都不去,你不必来看我,若真有什么事儿我定让人去叫你。你若总是挤休息时间着寒风来看我一,反倒让我心疼。”
正在盛饭的老板娘嗤笑,“再难他都不能卖国!那可是两万五千条活生生的人命,他们年轻轻便死了,后父母妻儿可怎么办呢!”
这都是稍微有些见识的,没什么见识的人听来听去,也只是叹一句,“万般都是命,辈投胎到富贵人家吧!”
,“你那边还顺利吗?”
开审的前一天晚上,有那好事者竟是寒冬腊月大晚上提着炉搬着胡凳跑去等候,天才刚亮,门已经人声鼎沸,甚至附近几个早摊都悄悄往跟前支了几丈。
“我听说,门阀世家都是这么起来的,也都是祖祖辈辈拿命去博才能有今日煊赫。”
“我隔邻居她小舅在衙门里当差,说能去,不过衙门能放去的人有限,怕是挤不去吧!”
监察令现在觉得自己与崔凝颇有共同语言,见她面苍白,实在力不济,才歇了聊一会的心思。
先是莫娘和鲁耕,接着是监察令。
然而开审在即,在世家开始发力后,外界越发混,争论从书社茶肆向外扩散,没几日功夫,就连平常只在乎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普通百姓在茶余饭后也都忍不住开始发表几句看法。
小摊上,一汉啧,“我们巷里那个书生读符相的《罪己书》都哭了,他平常最是清,不与我们这等人说话,这回竟与我们细细说这文章里说的事儿。我觉得符相说的有理。寒门难啊!”
爬在门树上的人隐约看见里面一群着紫、绯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被牵着鼻,回过味来竟还甘之如饴。
虽说案一直都是魏潜主导,但刑接手后,负责的人几乎都换了一遍,他又是新调过去的官员,与同僚完全不熟悉,哪可能事事顺当。
怎会如此!
第505章 开审(1)
崔凝本就不是一个钻角尖的人,有衍和魏潜这么一打岔,心里那郁郁之气早散的差不多了,不过她吐血的消息也散的漫天飞,魏潜才走这一会功夫,又有两拨人来探望她。
“啊呀,那符家满门忠烈的好名声,几辈人的努力,全给他一個人糟蹋完了啊!”
“嗯,很顺利。”魏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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