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宓]十九、熟透(微H)(2/2)

我是搭公车抵达KTV的，为了怕太引人注目，我全程穿着宽大的运动外，但是还是有不少目光落在我白的两条上，看得我浑发。一包厢，原本正在唱的学们瞬间停顿，『唰唰唰—』数十隻睛齐齐落在我上，里骨的光芒即使在昏暗的包厢中也令人一目瞭然。

我可以觉到学们看我的目光中慾火更盛，而这奇异地令我到优越—这些大帅气的男人包围着我，垂涎我的……这如何不令人到兴奋？

立刻有学切地上来搭话，躯有意无意地贴靠着我，也有人递来了饮料。

其实甜甜的，滋味还不坏……我边想边喝，原本绷的躯逐渐放松来，学们的注视和碰也开始令我觉得兴奋且刺激……包厢里的温度似乎变了……

「喏，调酒。」

「是啊是啊……都被看见了，好……」

业馀大赛的这一日终于来临了，我们俱乐获得了压倒的胜利，几乎人人都榜上有名，横扫大大小小的奖项。

我压着运动外的襬—彷彿用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来让自己安心—走到包厢的角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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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老师的计画中—他让学们和我的望在一次又一次的『奖励』中被煽动到了最，但是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条禁忌的线。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臂挡住—其实并不是真正觉得羞耻，反而像是在跟学打骂俏—地说：「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

今天，应该就是那个日了。

庆功宴办在KTV的包厢，空间大，隐密，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会被音乐声所掩盖，是最好的『奖励』地。

我意识地婉拒：「我不……」

我在老师的命令之，穿了一件无袖的上衣，微微一截腰；半则是一件低腰小，几乎半个，里只能穿丁字。当然，这些衣，全是老师买给我的，我只能照单全穿了。

人总是犯贱的，如果我早就被学们上了的话，也许对他们而言，老早就失去了新鲜。但就是因为一直没能真正的到我，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踞枝的成熟果实一样，他们日日仰盼望，何时我能够熟透，自动落到他们前，为他们所享用。

我抬手搧了搧，嘟嚷着：「好……」我本能地脱了运动外，无袖背心了汗，呈现一半透明的质地，前两浮凸，很是惹。

「酒度数很低的，今天大家开心，别扫兴嘛经理！」学们嘻笑地说。我只好默默嚥拒绝，啜了一杯中的。

学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我的，其中有人吶吶地说：「经理……今天穿得好啊……」

咽。我的意识载浮载沉，随着中的、上的手掌，和后的起舞着......今晚，就跟先前无数的夜晚一样，是无限的人间天堂。

尤其是，我在门前，已经隐约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