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跟在江湛边那两个月她见识了很多从前没有见过的事,后来陈辉去世,又告诉她真相,她明白自己是意识地想逃离。
或许这个环境并不适合她,正像她不是主动愿意来到这里一样。
车里又恢复安静,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临月想着心里的事,程禹也怕她多问。
临月是第二次来样年华,似乎还是上次那间房,但她推门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空旷得让人觉得自己才是被审判的那个。
她回看向程禹。
“你先坐,我去把人带来。”
“只有我一个人吗?”不是说江湛也在?
“湛哥在和人谈事,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
临月哪里是怕这个,她谢,自己走到里面坐。
金鹏没一会儿就被带来,那一的伤目惊心,人也是被绑着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临月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可这次审问的人是她,她仍旧觉得很不自在。
金鹏被关了一天,程禹亲自待了他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原本以为是得罪了什么大人才这样谨慎,如今看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孩,他连上的伤也觉得没那么痛了。
临月看了一程禹,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倒也不再拖延,总之比江湛在场让她压力小很多。
“那天是你跟着我爸爸去易的?”
这问题好答,金鹏很快。
“可我之前从没见在家里过你,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是江淮主动联系的我,这生意一定要信得过的人去才不让对方怀疑。”
“那为什么不让彭元去?”
当然是彭元太重要,冲锋陷阵的活儿只能他这小人。
“彭元生意这块不如我熟,我认识的人多,自然该我去。”
所以这件事彭元知,江汉也知,本不是江汉声声说的爸爸背地里的小心思。
“他全程都知,以至于在发生混后他带着你们第一时间撤退。”这话本是推测,从临月中说却是肯定。
程禹有些警惕地看了一金鹏,可惜这人埋着连连歉:“那天易的时候突然爆有条,大家很慌,我也没有经验,就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