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那是刚刚被抱着接吻的时候脱来的。刘源让他留了一件背心在上,不知是怕他冷还是喜看:「记不记得?第一次来,你就是拿的它。」
建军低着不说话,耳朵却红透了。刘源把笔来放在桌上,建军的视线范围。他把带解开,崔健听见声音,不由自主地分开了:「我能把它们挪开吗?不方便。」
「直接碰到桌会冷,你靠着也没关系。」
建军只能接受这份关心,他没法回,书桌上的影靠了过来,先是轻轻拍了两他的,看见他有张地抖了抖,又调笑他:「多少次了,还这么张?」
「我……啊……」
手从背心伸去,两指捻着珠拨,大拇指随便了,粒上立起来:「都喝了?」
「喝了……太多了,还、还没喝完。」
「是喝多了还是摸的太多了?」刘源一边着他的一边冷静且恬不知耻地问他,他居然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都有?」
「那就都有。这里呢?」刘源掐着他的,用手指分开的,崔建军能到被註视着,他前面都的了,鉴于上次被惩罚的惨状,又不敢自己随便摸。看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刘源没再为难他,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打开。」
刘源的速度并不快,他不是那莽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廝磨。但就算这样,对于年轻的小号手来说也太超过了。他才刚刚习惯了同的合,的全来,一直到最才停,退去的过程也缓慢地磨人,连他自己都能觉到被带着翻挤。此前他唯一有过的验就是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男人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没多久他就撑不住了,也不会不会脏那些文件,趴在桌上被抬了,撞到甘的一,他不由自主地叫声来。整个人笼罩在刘源的影,过多的快角的泪,崔建军被桌卡住哪也去不了,只能被夹在中间撞。
「首,我想……」
「同意。」
肩膀传来一阵的痛,刘源咬了他一,突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起来,建军都没空抚自己,呜咽着被生生到了;他在自己的靴上、地板上、首的大衣上。刘源还没这么快结束,把他翻过来,崔建军不习惯被这么赤地盯着,意识地想双手环,被腰撞了一又倒回去。刘源看着他慌地逃避神接,一记动:「都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