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瑞如实回答:“我想安途心里的那个心结,林医生可以帮她解开。”
“可惜,依照血缘关系,就算安途她和安家的这场官司打赢了,还是得定期支付赡养费。”杨舒瑞哑然一笑,很是无奈地摇了摇,“有时候我是真的不明白,既然血缘关系让孩不得不支付赡养费,那么当初那些所谓的父母为什么就没有遗弃罪或者只生而不养的罪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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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方面的话,有林昕在,我们本不用多心。”白絮绮了杨舒瑞的手指,示意继续往前走,“林昕呢,也认识不少律师朋友,我相信安途这个况,林昕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的。而且,这也是让她们两个人修复关系的好机会。”末了,白絮绮轻笑一声,“就是我这么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倒是觉得让林昕陪着安途好的,或许安途飞去a国后,她们的相时间和相次数也会变得越发频繁了。这样的话,相互有个照应亦或是别的什么的,也很好。”杨舒瑞嘴角扯一丝上扬的弧度,“絮绮,其实这些年,我能看得来安途心里是有个心结的。只是她一直不肯说来,或者觉得即便和我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就一直没有说。可是,我有一预。”
这个话题在白絮绮和杨舒瑞两人看来,有些过于沉重了些。
“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意思?”
“换个角度?”
白絮绮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只消不到一秒的时间,白絮绮就已经明白了杨舒瑞话语里的意思。觉得无比可笑地冷哼一声:“明明她自己也是个女人,居然还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嗯?什么预,说来听听?”
白絮绮虽然没有亲经历过安途当年的那件事,但毋庸置疑地说,当年的事看似只发生了一件事,实际上对安途而言却是双重打击。而这双重打击的伤害力,本是用言语无法表述的。
说着那段往事,当时安途那无奈的神历历在目,安途看似没所谓地吐一句:“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用来安家受苦,希望她能找个好人家投胎,别再找安家这样的家生了。”
杨舒瑞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犹如醍醐地微微抬了自己的,无声地哦了一,“也是,对安途而言,能够摆脱那样父母,就算每年要给一定赡养费也是好的。而且,我相信安途肯定也准备好了材料。也不知她找的律师能不能帮她把赡养费压的更低一些。这些年,安途已经被这家血虫了不少血了。”
于是,白絮绮只好劝说杨舒瑞:“嗯……那我们不如换个角度来看看吧。”
能从杨舒瑞的嘴里蹦跶预这个用词,白絮绮倒觉得很是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