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抬看着许医生,眨了眨睛。
话语是疑问句,语气可是很肯定。
之前想着在北京可以试试康养行业,北京人那么多,养老需求一定也很旺盛。他觉得这是个机会,很想试试。
如果说,这段时间以来公司的矛盾只是让严以珩陷自我怀疑的导火索,那另一个原因,才是真正让严以珩重新思考,去北京打拼是否真的有必要的原因。
如果说,之前这番话只是让许医生有一小小的疑惑,那严以珩这小动作,就足够让许医生心领神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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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
这个事,许医生听严以珩提过几次。
陶乃姗的这些症状确实典型,许医生还给严以珩推荐了一位神科的同事让他咨询。
“之前……老实说,其实我想的是,如果能在北京站稳脚跟,那我就……”严以珩鼓着嘴,小声说,“我是准备一直留在北京的。但现在……”
许医生说:“不是说这次回去之后就把他们接过来住吗?到时候来我们医院,个系统的检查。”
手指也……蹭了一许医生的肩膀。
提起这个,严以珩就觉得焦虑。
想到这个,严以珩甚至觉得有些讽刺。
“我都劝不动我妈,让她去看病。”严以珩摇摇,无奈。
容都差不多,都是让严以珩劝她去看病。
但不能光凭这一症状看病。
“许医生,我跟你说这些呢……”他缓缓说,“是因为,最近我会觉得,有些事我决定得太草率了,我还需要再仔细考虑。”
严舟劝不动陶乃姗,严以珩也劝不动。电话打了好几次,还往家里跑了好几次,陶乃姗就是不听。
他抓住严以珩动的指,低问:“仔细考虑的容,也包括我,是吗。”
“我妈……最近一直不好。”
正是因为清楚,才不敢去医院。
症状都不严重,,视力降,手麻。
严以珩查过很多次,还问过许医生,结果都差不多,都说可能是栓,让去医院详细的检查
他顺着许医生的力度往旁边一歪,脑袋靠在那人的肩膀上。
应该还是早期,并不严重,但不能拖着。
严以珩了,笑弯了睛。
他搂住严以珩的肩膀,安:“别担心。”
后来严以珩有琢磨过来了——陶乃姗是真的不把这小病当回事吗?也不一定。搞不好……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
最近这段时间,严舟背着陶乃姗,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