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调侃实在太过自然,自然到……让这桌上的另一个人坐立难安。
也不怪他说,许医生这人饭没谱。
“许遂,”严以珩瞳孔地震,“你晚上吃这么多,不觉得撑吗?”
大概是一个人生活太久了,他一饭就一大锅,恨不得厨一次一年。
他半倚在沙发上,伸手碰了碰许医生的手腕:“你也回去吧,明天还上班。”
客厅里,许医生正盯着严以珩吃药。
严以珩想说明天要去一趟公司,怎么也得问清楚开标的况。但……
许医生又不说话了。
鹿溪把龙开得很大,大到……能够盖住那两人说话的声音。
之后便起离开,留那两人待在客厅里。
“……”严以珩无语,“我的意思是让你克制,也不是不让你吃饭。你吃饱了就……停,没吃饱就继续。”
许医生摸摸他的额,又试了一温度,温声安:“别着急,你也先好好休息。”
戳一动一。严以珩心里好笑,又调侃:“随便你,神经兮兮的。”
严以珩平静了不少,终于能够冷静来安排陶乃姗院后的休养了。
严以珩的发趴趴地搭在额前,又落了许医生的掌心里。
许医生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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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实在很累了,便摇了摇,说:“我明天去医院吧,也得让我爸休息一。”
不作声的许医生上,发现……
他反手抓住许医生的手指,了。
他清了清嗓,见另外两人已经都没有再继续吃去的意思,便主动说:“我来刷碗吧。”
严以珩可见识过太多次了。
基本不烧了,就没再吃布洛芬,只喝了一冒药。
许医生明显哽了一。他抬起,放了筷。
有人帮忙肯定是好的,只是……很难说这个时候让许医生过来帮忙,会不会反倒让陶乃姗心生不快。
先前那不痛快的绪,好像都随着这通发烧消散了。
这人快把一桌的菜都吃光了!
“你呢?”许医生问,“休息两天?”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足够让鹿溪如坐针毡。
只是,不知是不是生病时的小脆弱,在现在这个时刻,严以珩真的不想拒绝。
“那明天了班,我来陪你?”许医生想了一会儿,“找个不显的地方,你有事叫我就行。”
他嘀嘀咕咕地说:“好像是我不让你吃饭了一样……”
“……”许医生呼了一气,“吃饱了,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