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哈哈大笑。
鹿溪说,距离真的是个好东西,前面几年一直满世界跑,想家想得很。不只是他,他的爸妈也是一样。
陶乃姗刚吃完药,正坐在床上跟隔床的病人聊天的,看见严以珩从门走时,正要笑着招呼,视线又立刻瞥见了他后跟着的人。
四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气氛不可谓……不尴尬。
这话的意思都不用细琢磨,就差把“您已通过最后考验”这几个字直说来了。
这通电话也没讲太久,鹿溪说了自己的航班后,这通电话就再也没有其他重要的容了。
两个人了几个简单的菜,一起送去了医院。
他把手里的保温盒往怀里一揣,理也直了气也壮了。他朝住院的方向一指:“走,上楼!”
闲聊了两句后,电话就挂断了。
“哎呀,刚回家几天呀,我妈就开始骂我了。”鹿溪无奈,“虚假的母,真的是虚假的母。”
等陶乃姗院了,让许医生跟他回家吃饭。
严以珩低戳戳许医生的膝盖,用神示意他说什么缓解一气氛。
许医生当时满脑想的都是严以珩究竟在难过什么,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觉到了欣喜。
之后,两个人聊了一别的。
严以珩笑得肩膀直抖,非常同受:“我也是。我爸妈跟我一起住的这段时间,我连外卖都不敢,快递也不敢寄——我现在买东西都直接寄到公司,等他们楼遛弯时才敢去车里拿来!”
严以珩也来帮忙。
她坐得更笔直些,朝那两人挥了挥手:“来了啊。”
许医生找了几个小桌摆好,严以珩则把保温盒里的小碗拿来放着,又分了筷。
许医生在外卖app上买了菜,在严以珩打电话的期间送到了家,这会儿正在厨房择菜。
鹿溪笑着说“好”。
严以珩跟在后面,笑着骂他:“神经病!又犯神经是不是!”
早上胡闹的时候,严以珩说过一句……
不过这一次,他手里的东西还没递去,自己倒先犹豫上了。
到楼时,许医生和之前几天一样,把手里的东西给严以珩,自己就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
但,大约是昨晚那通话后,她也决定接受……这些了,便又立刻恢复了不太自然的笑脸。
昨天那通谈话后,心中绪翻涌的自然不只有严以珩。
严以珩把保温盒往床柜上一放:“嗯,先吃饭。”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表……没严重到立刻就垮了脸,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