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这样想着,独孤鸿一边回搭上了对方肩,伸指轻轻几戳,然后笑眯眯开:“密码兄,别来无恙呀!”
密码的能力,就是当遇到需要输密码的时候,只要随机胡,就能够将正确的密码输。
虽然被,本不能动,可是肌自主的痉挛,还是一改变了他的姿势,可以想见他的痛苦,很快,他的额便密布了黄豆大的汗珠。
更何况,如果在这况,对方还被留在了基地里没有被委派去,那么九成九,就是留来用来镇场面的手,自己如果真的不知天地厚的偷袭过去,谁被谁制服还真是两说呢。
在这地方,话也不是能随便说的,独孤鸿刚才的问候,用的便是传音密。
至少,在被男人摸之前,独孤鸿还是这么想的。
不过现在,他已经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有了前这个男人,两难题简直是迎刃而解呀!
“不必知我是谁,你只需要知,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想要活命,就照我说的话!”独孤鸿把密码僵直的轻轻拎到便携机前,帮他抬起了手臂,然后在左右手腕轻轻了两,“我知你的能力,就用这台机,主机权限,给你三分钟!”
特a正式成员的份有了,而以独孤鸿了解到的密码的能力,就算他本在系统主机中不备足够权限,要破解掉系统防御取得系统权限,也只是挥挥手间的事——
密码的相貌,跟游戏里自然是不同的,不过为了这一天,黄榕在游戏里先后建了数十个小号,把特勤a组成员的模样一一呈现,所以独孤鸿才能一就认来。
这些指令看起来很普通,不过相互合起来之后,就能向主系统发动一个报警讯号,不过当然,报警讯号发来之前,密码的动作就已经被独孤鸿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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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很不愿意合吗,那么就不好意思了!”当日黄榕的事,密码怎么说也都有一分责任,独孤鸿当也不客气,探指连,就让密码陷在浑上肌集的痛苦中了。
也就是说,有了虫,才有把握取得权限,有了权限,才能够接来虫,这个问题,显然无解。
不过黄榕毕竟只是文职人员,接到的只是一分,像是钢骨和金刚,她便从来没有见到过。
不过,他的表,却没有多少痛苦的样,反而是,充满了惊讶,对着独孤鸿正在作的便携机。
独孤鸿丝毫也不担心密码搞鬼,这天底,能在他底捣鬼的人,还没有生来呢。
“你是谁?”到了这个时候,任谁都知况不对了,密码张问,却募然发现自己声带僵直,竟是什么声音也发不来,当只能眨眨睛。
其实,堡垒最结实的就是外壳,如果没有门,就需要用镐一刨开,这是最尖的黑客也难以解决的问题,可是一旦到里面之后,如何窃取权限,
至于,直接制服一个异能者并取而代之的法,独孤鸿压就没考虑过……
前的gay,不是江湖里几次照过面的密码还能是谁?
想想也对,特勤a组虽然被拖的焦烂额,可是密码的能力毕竟是在网络方面,这现实里的冲突实在没什么用到他的机会,自然只能随时待命。
极其严格,任何有异平常的外联络信息,都有可能招致系统的警觉,除非,他事先已取得了系统足够的权限……
现如今,特勤a组正被自己的计划牵着鼻,忙到焦烂额呢,哪儿那么容易碰上正落单的合适对象?
虽然除了两腕,丝毫也不能动,捣鬼的事,密码偏偏还就了,而且是明目张胆,可能是用异能,也可能是用了自己的帐,在取得第一层权限之后,密码便编写了一连串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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