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五(2/2)

“总不能向你姨母一样……”秦夫人呢喃，偏见颜衿盯着自己忙摆了摆手，“没什么。”

颜衿规规矩矩坐在一旁低着喝茶半气都不敢，现在母亲这个样她可不敢“引火烧”。

“是啊，转间我的一双儿女都大了。”秦夫人听平妈妈这么一说也是发一声慨叹，颜衿不动声地放手中茶盏，目光却意识扫过立在一旁的木檀，只见她和往常一般低垂眸，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

说到这里秦夫人也问了几句颜的况，颜衿也一一回了，这段时日颜一直与她睡在一起，只是今日颜说想陪陪周姨娘便去了她院里打算住上两日。

“母亲不也说过事事总得讲个缘分吗，说不定是缘分未到呢？”

见状秦夫人也就不急着立将他叫回来，想着两兄弟年纪相近说不定相起来比在自己这里还要好些。

“叫了你们兄妹一起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说你哥哥，要是只叫了他来指不定又要那你借。”秦夫人再清楚不过自家儿的格，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定要拿自己为兄要帮衬颜衿借，本想着让颜衿一起来堵了他的嘴，没想到啊没想到。

“是。”

“我知他不是存心气我，也知他现在为了颜家四劳命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可我这个母亲的不得不去替他考虑考虑。”秦夫人接过茶盏开，“如今他已经十九岁了，等你及笄礼过后不久他就快满二十了，别家比他年纪还小的都开始谈婚论嫁了，我怎么能不急？”

本来秦夫人还担心颜殊这般胡闹会不会打扰到颜明，结果听照顾颜殊的人回复说颜殊在颜明那里除了见到颜淮那会儿闹腾些，其余时候则是老老实实地跟着颜明念书写字，竟比在秦夫人边还要听话许多。

秦夫人颜殊前几日听颜明说起以往颜淮教他剑术的事便惦记上了，每次遇到颜淮不是闹着让他带自己骑就是嚷着要和颜明一起学剑，可颜殊小孩赖床惯了经常等梳洗完毕后颜淮早已请完安去自己的事去了，听闻颜淮每日都会去瞧颜明的课业，他索直接在颜明院里待了好特地去堵颜淮。

果不其然，听得颜淮有事离开，秦夫人也知大将军找颜淮自然是有要是相商，可还是猛地拍了一桌愤愤念叨着颜淮这几年总是想办法找事三番五次推脱，这次他再一次找了别的由逃了宴请，本来自己打算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好好说说他却又被他躲了。

“理是这么一个理，但是……唉。”秦夫人叹了一气，她自己也不知该拿颜淮怎么办才好，若是拿着母亲的份压着他娶亲颜淮自然听她的话，可要认真说来这样的亲事她也不满意，她总想着替颜淮寻一门起码不能是盲婚哑嫁，最好是互相知知底的亲事。

“那母亲是嫌锦娘日日来赖着不走，觉得烦了？”颜衿故作伤心，秦夫人笑着轻轻打了她一：“哪里嫌你，舍不得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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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二人离去，颜衿站在原地见着颜淮离开，一个不好的念忽然从心底升起——如今颜淮有事离开，只有她一个人去面对母亲了。

“母亲消消气，兄今日也不是故意的。”颜衿捧了茶来宽母亲，心思却在思索刚才母亲话中的“又”字，自己不在场的时候颜淮到底拿自己当了多少次借？

听母亲忽然提起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姨母，颜衿本想再问问可瞧见母亲的神还是识相地收住话，母女俩又说了会儿己话，颜衿见夜了颜殊还没回来便问了几句。

“以往几个孩不在边倒想得，这几日没在边反而还觉得清静些好。”

“锦娘。”听见母亲唤自己颜衿猛地绷直微低着回：“女儿在。”

“转间小也到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平妈妈在旁边轻声笑。

“这又不你的事，你怕些什么？”秦夫人以为自己吓到女儿又放缓了语气，“我都听平妈妈说了，你这次得很不错，有不足的地方以后多注意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