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阵破空声传来,一只羽箭从外中棋盘,力之大,甚至箭尖带着分箭已经穿透半指宽的木盘。颜衿觉刺客掐住自己的力一松,意识向前用力,那名刺客便朝着侧旁倒去,想那羽箭是先穿过他的颅这才穿棋盘,她一时忘了松手,竟被带着一齐跌倒在地上。
接着“嘭”地一声,一旁的窗被人踹开,一名手持尖刀的刺客从窗翻,他着夜行衣黑纱覆面看不清面容,翻屋后直接无视掉一旁的颜衿,没有片刻停留,径直冲向门背对着屋的阿依勒。
可听阿依勒刚才的话,这些刺客分明就是冲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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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颜衿低意识想站起来,可双仿佛失去知觉般,任由她如何动作却只能觉到微弱的颤抖,还不等她声,颜淮已经冲上前来将她抱在怀里。
忽然一颤,颜衿恍如惊醒般从窒息中回过神来,她大着气,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后的木檀她们一把推倒在屏风后面。
在颜淮现后,便再没有赶来支援的刺客,如今院残留的那些人再不是对手,奔戎和弃毫此时早已跃墙帮着周娘他们将其制服。
“是。”弃毫与奔戎二人互相对视一,同时手将自己手里卸双臂的刺客捂住鼻,刀刃在划过一银线,随即便丢尸立转朝院外快步离开。
电光石火间只听得一声闷响,颜衿双手抓起地上的棋盘,朝着那名刺客的后脑狠狠砸去,刺客受到重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可惜颜衿力气太小没能将他拍,他似乎也没想到颜衿原本一脸吓傻的样,竟然会这样的事,一时暴怒起便朝着她杀来。
这样的形几曾相识,在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在佛寺中,她见着父亲与哥哥守在门,将那些围杀的刺客拦住,以免伤到屋的女眷,那时颜衿被母亲在神案,被玲珑捂住嘴,只能透过隙瞧着,而如今她站在屋里,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颜淮准备的地方也不怎么安全,他不是天天来看你吗,今天人去哪儿了?”
“——”阿依勒脸骤变,却被生生牵扯住,只能睁睁看着那名刺客掐住颜衿的脖颈。
“他们是有备而来的。”阿依勒一脚踹翻准备冲屋的刺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咬牙切齿地看向外面。
“斩草除,真狠啊你们,既然你们今天没有杀了我,该老找你们算账了!”阿依勒愤怒地浑颤抖,原本灿若晨星的眸已经杀得血红,他兀地抬起看向某个方向,一动便跃上院墙。
颜衿见刺客冲向自己,连忙抬手举起棋盘阻挡,然而这力气哪里挡得住,尖刀刺穿棋盘,刺客将她狠狠撞倒在榻边,后背疼得她意识咬了嘴。
“哈,看来他也中计了。”阿依勒冷笑一声,“那好,英雄救的机会给我了。”
“小!”
时周娘已经带人赶到,她的衣袖上血迹斑斑,发鬓有些凌,似乎刚经历一阵恶战,不等周娘声,后的护卫便立与那些刺客打斗起来。
“有人来找他,所以他回颜府了。”颜衿瞧着外面越来越多的刺客,大脑一片混,此颜淮将份藏得隐蔽,谁也不知此是他手房产,院众仆也被周娘教得极严,阿依勒藏在此的事半也不敢。
“你要什么?”颜衿话音刚落便被阿依勒往后一推,接着他冲屋,将那些打算屋的人拦在门。
颜衿猛地回过神爬起朝外面看去,只见颜淮站在院墙上,还保持着张弓搭箭的姿势,他的脸上衣袍上皆是鲜血,神冷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冷静。”颜淮一声厉喝止住阿依勒的动作,他没有回而是继续冷声令,“从里面围住院,谁也不准放去,闯来的这些人……不必审问,别留活。”
寄香奉玉她们早已被吓得呆若木,只愣愣地站在一旁,颜衿站在原地双手握拳,后背已经被冷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