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南回答的是婚住的那边,因为提到项家的事,他突然想起之前放在他卧室里的小保险箱,回到家之后,温知南带着霍景泽了自己的房间。
霍景泽然:“是关于项家的?”
温知南“嗯”了一句,有好笑地说:“当时试了半天没试密码,真是……”说一半,温知南没吭声了,他抿着耳边也有些发红,有不自在,想遮挡又觉得太把霍景泽当外人了,别扭地输了保险箱的密码。
他早已习惯霍景泽没被他带一个新的属于自己的空间就会有些张和扭的病,兀自在旁边的小衣橱里翻那个小保险箱,想了想,“之前我回来谈个底儿的时候,翻了书房,也翻了自己的房间,看能不能帮失忆的我找到信息,就翻了这个保险箱。”
温知南事之前刚好从项家来,说是喝了乡酿的米酒,但是温知南离开之后脑乎乎的,不像是喝醉,而是单纯的沉重意识模糊,还没来得及些什么,就被后在人行上窜的单车一创,磕在路牙上,随机吓坏一波路人,捧着大熊猫似的给他打120抬上了车。
“回,”霍景泽顿了顿,“回哪边?”
温知南中带了笑意。
只是大抵后来项家是有察觉的。
“嗯。”温知南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是真的想把项正直接倒,就算不行,也得让项家元气大伤,“没人帮我,我就得时不时自己去探探项家的动静。”
温知南突然想起些什么,问他:“回家?”
话一,温知南和霍景泽都陷了沉默。
“当时我想着这得是我什么时候存的小金库呢,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在大梦。”
大概是觉得这小伙多少有些弱不禁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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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自己该受的。
司单,在主宅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他公司的一秘密。”
温知南简单说了些,关于项正亲儿在经营公司时存在的虚假资,并在公司成立后又逃其资,数额大,其父存在教导包庇的行为,而他留存了证据。
这段温知南三言两语简单和霍景泽略过了这些,就见霍景泽中还是没藏住担忧,只是将话题往前转移了些:“我不算站在你这边的人吗?”
霍景泽追问了句温知南获得了哪些资料,却发现温知南在这几年之几乎掌握了所有的关键证据,目光也带着讶异:“难怪你逢年过节都要回去一趟。”
霍景泽当然也意识到了,就婚这两年,温知南防他和防什么似的,看来是真把他划在了项家同一个阵营里,也怪他当时不认温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