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坏心地要给阮安棠一个“惊喜”。
他要和阮安棠摊牌,要把两人从如今这暧昧不堪的泥泞中拯救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越郗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虽然还是很生气越的独断专行,但也隐隐庆幸正因此他和阮安棠才能够相遇,而相恋。
居然能到这地步——越郗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等去的必要了。
越郗站起来,前往卧室,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定西装,联系越珏要回了寿宴的请帖。
对了,他们可是未婚夫夫,哪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的关系?
*
被抢走礼的俞昭满是打趣:“怎么,郗哥你终于铁树开了?我可万万没想到你最后会落在阮总手上,啧啧,看你这份模样,完全是陷去了啊。”
“既然如此,就最后再捉小惜……呃,小棠?一吧。”
“那阮总呢?他那边是怎么想的?你们俩要有基础还好,可单看客观条件,他对你完全是攀……”
他当然会在那之后,在私里展现不悦的模样,让阮安棠乖乖地使劲浑解数来哄自己,等被哄得舒心了
俞昭见越郗这陷恋的模样,反而有些忧心,这人前段时间还为了逃婚而离家走呢,现在怎么就直接喜上联姻对象了?
而阮安棠竟也如此认为,尽他应得很糊,耳聪目明的越郗还是锐地听到了他同意的声音。
阮安棠没有否认,甚至应声了。
或者说,他应该谢莫名其妙给自己定婚事的母亲?难不成母亲其实是个预言家,猜到了自己和阮安棠会成为好幸福的伴侣?
——等待在两人面前的,便只剩幸福和甜啦。
越郗十分坦地应了,显然是认为喜上阮安棠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越郗要席阮信哲的寿宴,在公众面前落实两人未婚夫夫的关系,让阮安棠明白自己早已得知了他的真实份。
可当越郗兴致冲冲地来到阮家老宅,在佣人的指引先行来到阮信哲的房间,想要以阮家儿婿的份私送礼并联络时,听到的,却是阮信哲把自己当一个游戏资源包看待的轻蔑言辞。
阮信哲说阮安棠放段,伪装份来接近自己,只不过是想要维持住联姻关系,稳固自己在阮氏集团的地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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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郗竟觉得这不失为这份突兀无由的婚约的绝佳解释。
越郗放了准备敲门的手,他看着自己拜托俞昭,直接抢走的本属于俞家的祝寿礼,觉得自己刚才那副又耍赖又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模样有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