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门无法打开,现在只能先找个地方避一避,他们五个人一起钻了安全门旁边的一个旧房间里。
“应该差不多了。”
为了自己保命,白茶和萧晨第一次积极了起来,两人将靠近房门的柜推到了门板后面。
一片漆黑,他们也不知这个废弃房间是什么。
五位演员从整形医院到现在,总算是团结了一次,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能够移动的东西,全堆到了门后面!
“妈妈不要我了,但我不恨她,我知自己是个怪,朋友们从小都这么说我,我不应该和他们住在一个小屋里,更不应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所有人都讨厌我,没关系,谁让我是个怪,我是个丑陋的怪、是个可怕的怪、是个没有人要的小怪。”
“日复一日的生活,我的大就是脑被不断打开,他们在改造我,但没有任何用,怪还是怪,生活还是生活。”
“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大家都叫我怪,在我看来它们就是一群只会蠕动的虫,虫都不!真恶心!”
“其实我还想他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跟我说过生日快乐的人。”
“真的搞笑,说我是怪的是你们,用人来要求我的还是你们,你们怎么那么贱啊!”
“一颗糖,换取了一个怪的一切,他应该不会觉得自己吃亏吧?”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他是来给我们画窗的艺术家,这个疯在完全封闭的室画了一扇扇通往外界的窗,他还说自己把世界装了窗当中,让我们在渴望‘’的时候,就去看看窗。”
“他还向我们这群怪忏悔,说他没有能力将我们救。”
“不行!这不保险!还要有更多的东西才能堵住!”
其他几人也低看去,这个没有上锁的房间好像是孩的娱乐室,墙上画着通往外面世界的窗,地面上在写着密密麻麻、充满怨气和恨意的血文字。
“原来艺术家的职责就是引人发笑,居然有人想要去救一群怪?我承认自己被他逗笑了,作为回礼,我咬住他画画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挖了一个编号。”
着气,他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忽然觉面的。
“我忘了自己那天是怎么咬死医生的,可能是因为我吃掉了太多的‘’,所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艺术家走了,再没回来。”
“这些医生像收集玩偶一般,收集各各样的问题儿童,他们会打开我们的脑,研究我们和其他孩的不同。”
萧晨捂着自己的手坐在地上,他心脏咚咚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那劲。
“先躲起来!”
“艺术家画完了第三十一扇窗,他说他就要离开了,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回来。”
密密麻麻的红字铺满了这个没上锁的房间,那些字全都是刚写来的,就好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医生说四号就是我的一切,那我把自己的编号留在他胳膊上,他是不是就相当于拥有了我的一切?”
“我的手指都蹭破了,为了这个综艺,我真是付太多了。”
“哈哈哈,我今天许了自己的生日愿望,但我不会将这个愿望说来,以后我就要一直一直的盯着你,看看在生日许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
萧晨好像被火烧了一样,蹭的站起,手指胡指向地面。
“屋里好臭啊。”
“别其他的!先堵住门!”
“大艺术家又来了,提着他装满各颜料的小桶,我其实一也不喜他,只不过在我生日那天,他偷偷带给了我一粒‘糖’,那甜甜的觉如果用颜来形容的话,应该和太一个颜,咦?我有多久没见过太了?”
“啊啊!地上!你们看地上!”
“医生是仁慈的,每次在打开我们脑之前,都会喂我们吃‘’,在这个地方,‘’就是最珍贵的东西,很早以前,我妈妈也说过她很后悔没有好好我。”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咬死他,他们问我还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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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累死我了,拍戏我都没这么累过。”
压抑、恐怖、未知的鬼怪和可能存在的杀人狂似乎一起朝着他们跑来。
移动手机,萧晨接着手机亮光朝自己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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